回到警局,局长批了我两天的假来养我后背紫一块青一块淤血的伤口。9月22日,我来到警局报到递交了“侦察纪录”,同时也拿到了一定的薪水。
事到如今问题好像已经解决了,这些恶性杀人事件就是伞公司所谓的“活体生化武器”作祟。那个奇怪的标志代表着伞公司,寓意着实力与势力的强大犹如雨伞一样向外扩张。但是我认为还是有朝一日收起那把伞为好,因为那把伞的下面将是无尽的黑暗和龌龊。后来,我才知道理查德队长的消息。是查尔斯告诉我的,在飞机上我已经睡去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醒来时却到了杰斐逊空旷的科尔曼山山顶,在那里他告诉我队长的死讯和遗言。我又能做什么呢?答应他的请求几乎义不容辞,但是我该怎么和他的家人诉说呢?是否交出这张照片呢?我想残酷的现实总得有人接受。
我接过照片查尔斯对我说:“我要离开这里,离开美国。”他说他不能回去了,伞公司知道事情一定会干掉他的。再次向我告别,我没有同意他的抉择。我让他加入‘STaRS’小组,我说如果你了解伞公司内部的事情会对我们有利,你做了果断的背叛公司的举动,一定对它的统治有反抗精神,既然这样就加入我们。既可以对推翻伞公司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又可以保证你的人身安全,在外你的处境肯定是个流浪汗无疑。他苦笑着回答:“我就是个流浪汗,是个可怜的人。”听到这话我当时有些不明白,“我是不是说到什么悲伤的事情令你想起了心事?”我就这样试探地问他。大约沉默了一分钟他讲出了自己的身世,那段经历使我明白了为什么他会不顾一切的反叛伞公司的统治。
……
我答应他的请求同时又同情他的感受。他哭了,一个七尺男儿哭泣的原因就在于此——为他的父亲,为他的弟弟。
为了众多的死者,我也要让那个罪恶的基地夷为平地。所以我再次劝他加入我们的队伍跟邪恶势力作对到底,只有这样才能挽回查尔斯失去的一切,他同意了。
“所有证据总算没丢掉。”吉尔垫着挎包。
“你能把证据让我看看吗?”查尔斯看着吉尔疑惑的眼神。“不方便就算了。”
吉尔好像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些什么。“你什么意思啊?——难道怀疑证据有假?”
“我不敢说都是假的。里面肯定有假的,你信不过我?”查尔斯的眼睛中充满了自信。
“你当真?这可开不得玩笑?”吉尔将挎包交给查尔斯。他翻找出一本日记,然后打开它快速阅览了一下。合上日记突然笑了起来。“罗顿这老狐狸,把自己行为写得那么无辜。”他将罗顿的日记扔到吉尔大腿上。“烧掉它吧,它什么作用也起不到。”
“到底怎么回事啊?罗顿不是房间的主人吗?”吉尔有些生气了。
“是房间的主人不假。但他还是公司分社的老总兼科研长官。别墅是挡箭牌,它是秘密研究病毒的罪恶窝点。而他是开发病毒危害人类的罪人。现在你明白了吧?他所做的事情要比日记提及的恶劣的多,什么逮捕动物?分明是逮捕活人做人体实验,你现在知道了吧?”当查尔斯说到以前的事情时,又激动万分了。“他也许早就死掉了,自作自受,死得其所。”
吉尔听到这些呆住了,好久没有说出话来。此次拼命的行动就为了这本假日记吗?这听起来简直傻透了。
“既然我们介入了就不能再让他们的行为横行。查尔斯,安全局会给你和我机会的,你一定要振作起来。绝对不能离去。因为我们都需要你。”吉尔说此话自己也在斟酌——誓言是不是发的太早或者有点一意孤行呢?
查尔斯冷静地犹如一块石头,他久久地凝视着外面。不知接下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但愿事情能就此结束吧?因为无辜人的生命已经失去的不少了。”
在这次任务中使我疑惑的是:这次的行动是谁泄漏了风声?他们怎么知道我们的行动计划,就像是告诉他们了。是谁出卖了我们?还是另外有原因。一个老掉牙的大楼难道就是他们躲避警察追究的背地里搞研究的原因?大楼最早的主人真是日记上的人吗?这些在我看来没有那么简单的。最近我总是想起死去的队员们,想起队长的妻子接到照片时的样子,想起孩子的孤独和啼哭,脑子里乱乱的。
此次行动,我们只找到“拉尔法”小队四名队员,他们都被僵尸袭击发生变异。另外五名断定失踪。看来调查结果并不乐观。
克里斯在罗杰镇的调查报告说得非常险峻,好像一场更大的危机会再此镇上演。因此他回到局里请示局长调拨人力物力要展开彻底的调查,可是事情竟然被搁置了一段时间,眼下局长调派了轰炸机轰炸了那个罪恶的地方,而且轰炸任务交给了新入伍的队员查尔斯。他品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一颗颗威力巨大的导弹炸碎建筑物的同时也炸碎了伞公司害人的阴谋。
9月下旬,克里斯的队伍开赴罗杰镇开始了他所谓的彻底的调查。
每每听到大街上流浪狗的吼叫,不禁令我想起9月18日的夜晚,我不会忘记那个没有星星的惨淡的夜,无论白天还是黑夜那片天空总是阴沉沉的。但愿睡在那片土地的幽魂不被打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