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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第1页）

&ldo;谁干的?&rdo;哈丽雅特坐在她身边。

&ldo;弗兰克，很可怕的东西……我知道我比他大一点‐‐我想我一直很傻‐‐但是他确实说过他喜欢我。&rdo;

&ldo;弗兰克&iddot;克拉奇利?&rdo;

&ldo;是的‐‐而且舅舅的钱，也不是我的错。我们本来要结婚的‐‐我们只是在等那四十英镑和舅舅从我那里借走的一点存款。现在全没了，一点钱都没从舅舅那里要回来‐‐现在他说，他讨厌见到我‐‐我是如此的爱他!&rdo;

&ldo;我很遗憾。&rdo;哈丽雅特无助地说。还能说什么呢?这件事如此滑稽可憎。

&ldo;他‐‐他‐‐他管我叫老母鸡!&rdo;这个词几乎都说不出口，说完这句话，后面就顺畅多了，&ldo;他对我把存款借给舅舅的事很生气‐‐但是我从来没想过管舅舅要收据。&rdo;

&ldo;哦，我亲爱的。&rdo;

&ldo;我很开心‐‐想着他的修车厂一建起来我们就可以结婚了‐‐只是我们没告诉别人，因为，你知道，我比他的年龄稍微大一点，虽然我的经济状况好一些。但是他非常努力地工作而且也很优秀‐‐&rdo;

真悲惨，哈丽雅特心想，真悲惨!于是她大声说：&ldo;亲爱的，如果他这么对待你，他就一点也不优秀。他都没有资格给你擦鞋。&rdo;

彼得唱道：

&ldo;你会怎么给，美丽

为你的朋友?

你会怎么给，美丽，

为你的朋友?&rdo;

（他看上去已经恢复了，哈丽雅特想。）

&ldo;他是那么英俊……我们过去总是在教堂的墓地见面‐‐那里有一张很漂亮的椅子……晚上没人会去那里……我让他吻我……&rdo;

&ldo;我会给凡尔赛宫

巴黎和圣德尼!&rdo;

&ldo;……现在他恨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应该去投河……没有人知道我为弗兰克做了什么……&rdo;

&ldo;我的女友

它是好的，好的，好的

我的女友

它安然入睡!&rdo;

&ldo;哦，彼得!&rdo;哈丽雅特用一种愤怒的音色说道。她站起来，在这无情的展示中关上门。特威特敦小姐被自己的感情搞得筋疲力尽，坐在椅子的一隅哭泣。哈丽雅特意识到一系列的感情像那不勒斯冰一样是能够分层排列的。

在这世上我可以为她做什么?……

他在用法语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