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少新是有深度洁癖的人,自己的衣服都是要洗了熨烫还消毒才穿的。待到穿好了,竟然发现pigu有什么东西膈应着。一扯出来,尼玛,标牌还没有撕掉。
“我说,你给我拿的是从来没有洗过的新裤子吗?”
“是的啊!这可是我父亲最好的一条裤子。因为裤腿有点长,还过年人家又很忙,一直耽搁着没有弄裤脚。你要是在嫌弃,我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间少新很无奈,怎么比穿旧裤子要好。
容思琪懒散的看了间少新一眼,打了一个哈欠。
“你要是嫌弃,干脆就不要穿了。或者,我可以找一件我弟弟的校服给你穿。”
间少新提着裤腰还有些大的裤子,恨恨道,“我穿,那个你赶紧把我的裤子给我洗好。然后在烘干,我明天早上要穿我自己的衣服。”
容思琪不屑的白了一眼间少新,“少爷,您说的,对不起没有办法做到。首先,你确定要用我们家两块五一包的洗衣粉来浸泡你的柒牌。然后你确定,你可以等到让我用我们家小吹风机为你吹干裤子……”
“停,还是不要洗了。”
他差一点就忘记了,这可是在乡下啊!两块五一包的洗衣粉还有机会染指他定做的西服,那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不会让她如愿的。
容思琪挑眉得意的一笑,这公子病多的人,有的时候还真是要给他来点脑筋急转弯。
间少新拖着宽松的衣裤,沮丧的往沙发上一座。尼玛,这么硬的沙发。下意识的一摸,什么沙发就下面就是块板。这家里,到处都是破破烂烂的。还小的出奇,连上客厅外面的阳台,也不过六七十平米。
不过,当他的目光停留在容思琪那一脸阳光的脸上。就不觉得这里不好了,反正有容思琪的地方,鸟窝都比别墅好。
“你笑什么,怪瘆人的。”
被间少新不明来意的笑吓着,容思琪以为他对她做什么。慌忙的用手捂住身前,口中念着,“别过来。”
间少新气的耷拉下脑袋,他这么迷人的微笑有那么猥琐吗?
“你这是做什么,要是办你。还用的着现在,还不快去看看水热了没有。”
容思琪犹如拿到特赦令一般,逃脱一般的进了卫生间。还好,先前她洗澡没用完的还有一些热水。试了一下水温,差不多吧!
“那个,你可以洗了。”
间少新来到卫生间,傻眼了。这么小,摆的一些盆子桶的。最要命的是那洗漱台,他算是长见识了。还有这么简陋的洗漱台,尼玛,能在小一点,在破一点吗?
“你……平时就用这种卫生间?”
容思琪点头,觉得这完全没有什么不妥。
间少新几乎用哭腔哀叹道,“真是好好的美女,全给这些东西糟蹋了。”
“喂,你说什么呢?什么乱起八糟的,要是不洗。就出去,啰嗦个什么。洗个澡还这么多事,谁请你来的。呆在你那皇宫做太子爷不好,非要来体验贫下中农的生活。”
容思琪一点都不让,她对间少新这种对她家各种嫌弃很不满。
间少新果然无语,啪的将门一关。那摩挲玻璃门,差一点就被她震碎。
“你丫,给我住嘴。在说,我把你房子都给拆了……”
“哼,那你就给我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