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李鹤年顿时就狐疑起来,他断定秦淮茹瞒了自己一件很重要的事。
不过事已至此,追问下去也没意义了。
“那是你的问题!”
“只要有钱有房,你在城里待着就没问题!”
“至于工作的问题,贾张氏能把岗位要过去,你就不会自己找别的工作?”
“街道能看着你跟孩子饿死?”
“行了,我看你也不想跟我交底,那就这样吧!”
“……”
说着,李鹤年直接摆摆手,就扭头出了院门。
秦淮茹看着李鹤年离去的背影,还想追上去问几句,但是又怕李鹤年追问原因,自己编不出来。
此时,众人早就等的着急了,看着李鹤年离开,就连忙喊秦淮茹过来说话。
秦淮茹见状,也是下定了决心,要掌握自己的命运。
“叁大爷,我想问问,我们国家是不是有婚姻法,里面规定了遗产分割的事?”
听到这话,阎埠贵的一口茶险些把自己呛死。
“不是,他…这?”
“这个…这个还真有!”
“……”
阎埠贵倒是想不认,但是这个东西没法不认。
秦淮茹见状,当时冲贾张氏冷哼了一声。
“听到了吧?”
“婚姻法里规定,我是有权主张分割财产和赔偿的!”
“散会吧!”
“有什么事我们私下解决!”
“……”
听到这话,贾张氏和易忠海对视了一眼,悬着心的总算是落下了。
“搞什么呀!”
“你们家到底什么情况?”
“……”
众人一听秦淮茹这话,顿时觉得自己好像被人耍着玩一样,当即骂骂咧咧的就散了。
很快,秦淮茹看人散的差不多了,就自己回了屋。
易忠海看这情况,也只得跟众人道了个歉,跟着宣布散会。
阎埠贵是不敢久留是非之地,连忙端着茶缸就跑路了。
只有刘海钟,又错失了一次装大头的机会,显得很生气。
“不是,老易!”
“你这到底是干什么呀?”
“人家说…当官的无戏言,你这干什么呀?”
“你这让我以后怎么管理后院的人!”
“……”
易忠海也无奈,只得和刘海钟说了半天好话,才把刘海钟打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