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易中海和阎埠贵都已经落座了,刘海中挺着肥胖的身体挤了过来,等他坐好后还特意的问了下为了什么事召开全院大会,一大爷和三大爷竟然都没有搭理他,这让他有点搞不明白。
等刘海中环顾四周,他顿时感觉到了异常,他感觉到了许大茂、秦淮茹、贾张氏以及许大茂父母那要吃了他的目光,他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但是自己好像没得罪他们,这让刘海中百思不得其解,殊不知自己儿子刘光天已经给他挖了一个大坑,准备今天晚上就把他活埋了!
看到所有该来的人都来了,易中海清了清嗓子,“今天召集大家过来是有两个事情,而且都很重要。”
“我先说第一個事情,从本月起,咱们院里的各种票据的分发,就改为三大爷了,因为我家那口子身体不好,需要人照顾,我没那么多精力去管这个很重要的事情,正好三大爷还是一位有名的小学数学老师,他做这个事情很合适。”
接着三大爷起身笑着表示,保证跟以前一样,为大家做好服务,一两都不差的给住户们分好,赢得了众人稀稀拉拉的掌声。
此时京城粮票的最小面值就是一两的,所以三大爷说的一点毛病都没有。
看到三大爷的事情已经讲完了,易中海再次说道:“第二个事情就是,中午的时候院里的刘光天和刘光福散布消息,说我们的二大爷,就是刘海中,让他们散布许大茂和秦淮茹搞破鞋的事情!”
“更为过分的是,刘光天竟然让人给棒梗和小当当众挂了破鞋进行了侮辱,还让人把棒梗打的鼻青脸肿的,刘海中你不准备给我们大伙好好解释解释吗?”
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向了自己,这一刻,刘海中内心愤怒极了,他只能脸红脖子粗的说道:“我没有!都是那个刘光天那个混小子。。。”
“好了,老刘,不是我说你,你还是咱院里的二大爷,怎么能这么编排同一个院里的小辈呢?你丢不丢人,羞不羞耻,还学人家听墙根,我都为你感到害臊。”
听到三大爷的话,众人都忍不住的哈哈大笑,场面一度变得十分欢乐,尤其是何雨水这个小姑娘,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老阎,你可别胡说,我就是恰巧路过,什么叫听墙根,难听死了!”刘海中立刻炸毛了。
看到一大爷和三大爷都不说话,就那么看着自己,刘海中立刻让二大妈回家把刘光天和刘光福带了过来。
刘海中脸色阴沉大声的呵斥道:“我什么时候让你们散布消息了,我什么时候让你们给棒梗挂破鞋了!”
刘光天此时就像战神附体,为了今天他已经等了很久,为了以后不无缘无故的挨打,他已经忍了很久,今天他就要进行命运的抗争!
刘光天根本不怕脸色铁青的父亲,不怀好意的说道:“爸,不是你昨天晚上给了光福两毛钱,让他出去散布许大茂和秦淮茹搞破鞋的嘛?!”
……
众人听到刘光天的话,一副什么都了解,都知道了的模样,用鄙视的眼神看着刘海中,都这样了,还装呢?
自己孩子都承认了,你还有什么好装的。
刘海中此刻知道,这是泥巴掉进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刘海中面目狰狞,看着许大茂和秦淮茹,“我有说错吗?他们一个没结婚,一个寡妇,那天晚上我上厕所回来,路过的时候,不小心听到她们做那种伤风败俗的事情,我没有当场揭穿就是看在同住一个院的情分上了!”
一些人突然觉得刘海中说的也对,毕竟一个未婚小年轻,一个新晋寡妇,都滚到床上去了,确实是在搞破鞋,有伤风化!
看着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着,而且还有人站到了自己的这一边,刘海中不安的心稍微好了一点点,可是还没等他悬着的心放下,许大茂开口了。
“那我麻烦问下,二大爷,你是什么时候偷听墙根知道我和秦淮茹做那种伤风败俗的事情的?”
说到偷听墙根的时候,许大茂还特意加重了音量,惹得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刘海中只能继续硬顶下去,烦躁的说道:“怎么?自己刚做的此等伤风败俗的事情,这么快就忘记了?那我就帮你回忆一下,那是星期三的晚上,就是上个月的最后一天,我没说错吧,许大茂?”
听到刘海中的话,许大茂甚至还为刘海中鼓起了掌。
“二大爷,你记得可真清楚,没错,就是那天,不过,麻烦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说着许大茂就把手里的结婚证放到了刘海中的面前。
刘海中扫了一眼结婚证,并没有细看,没好气的说道:“许大茂,你就是刚把证领了,以前也是搞破鞋!”
许大茂心想这刘海中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主,戏谑的说道:“二大爷你的眼神可能不太好,改天你去医院看看吧,麻烦你好好看看结婚日期!”
听了许大茂的话,刘海中脸色大变,冷汗立马流了下来,颤巍巍的用手拿起了结婚证,仔细的看了下日期,竟然是上个月17号的,嘴里嘟囔着说道:“不可能。。。怎么可能。。。”
“刘海中,你竟然还敢怀疑政府发的结婚证是假的!”许大茂恐吓道。
“没有,我没有,是真的!”刘海中可不敢随便承认这个,这可比诬陷别人严重多了。
突然一个肥胖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到二大爷面前,在他毫无反应的情况下,抓住了他的头发,接着就把他按到了地上。
贾张氏发飙了,自从被秦淮茹拿捏到了以后,一直安分守己的她,今天爆发了!
贾张氏一边薅他头发,一边挠他脸,嘴里还嚷嚷着:“让你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让你欺负我们家棒梗,让你污蔑我们!”
贾张氏的骑在刘海中的身上,那难闻的气息差点把刘海中熏得晕过去,可是身体上的疼痛又让他无法晕过去,他此刻的心里想的是,怎么还不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