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的脾气也禁不住被人三番四次地戏弄,更何况虞疏晚现在心里正憋着气,红着眼直接冲慕时安吼出了声,
“我不想跟你做朋友,也不想见你!
你们的人情实在难还,我可不想欠着你们的!”
“是吗?”
慕时安反问,“那你就可以让太子为你撑腰?”
“不一样。”
虞疏晚冷笑一声,
“我已经说过了,我们不是同一路人,还请世子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原本还挂在慕时安脸上清浅的笑意此刻彻底消失。
虞疏晚面色没有丝毫变化,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僵持了有一会儿,慕时安这才淡淡开了口,
“离戈。”
马车停了下来,虞疏晚没有丝毫犹豫的直接掀起帘子从马车上跳了下去。
迷药还有一些残留,她下意识的扶着一边稳了稳身形,这才头也不回的直接往着另一个方向去了。
“没良心的小东西。”
慕时安淡淡开口,看着虞疏晚已经消失的背影,摩挲着手上的夜明珠,又垂眸看了半晌,这才开口,
“若是你有东西被旁人趁火打劫,就算后面他帮你,你会不讨厌他吗?”
“没人敢趁火打劫属下的东西。”
“我是说假如。”
“会。”
“……”
得了这个答案,慕时安的心中升起了淡淡的烦躁。
他将帘子一甩而下,声音都冷了几个度,
“行车。”
只要这个小丫头服服软,银票夜明珠他又不要。
小白眼儿狼。
离戈也是。
莫名其妙被冠上白眼狼的离戈在外面冷不丁打了一个喷嚏,面无表情地擦了擦鼻子。
这一看就知道是马车里头的那个人心中不快,正在心中骂他呢。
很快,马车就来到了落莺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