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与轻笑一声,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叫了声宝贝,“是你给我脱的。”
余知鸢怔了一下,随即便肯定地摇摇头,“不可能,我睡相很好的的,谢怀与,你骗人。”
谢怀与挑了挑眉,微眯深眸,脸上似笑非笑,“嬑嬑,你再好好想想。”
余知鸢抿了下唇,没吭声,她实在是想不起来。
谢怀与见状,慢悠悠地说出了昨晚的事情。
昨晚余知鸢睡着睡着忽然说太冷了,于是就像一个小考拉一样抱着谢怀与,一边抱一边说他身上太冷了。
她一边自顾自呢喃着冷,一边伸手解开了谢怀与的睡衣扣子,直到她的脸蛋儿贴在了谢怀与的胸膛上,余知鸢才满意地咂咂嘴。
脱了的衣服当然不能再穿上了,于是就有了刚才的那一幕。
余知鸢轻颤了几下浓长的睫毛,心里一阵尴尬。
她怎么会这么……
没脸见人了。
谢怀与一点也没有安慰她的想法,手掌贴在她的后脑勺上,薄唇在她精致的鼻尖上亲了下。
还是睡梦中的小家伙比较可爱。
—
一个小时后,两人一起来到了餐厅。
侍应生见到他们,立刻开始准备早茶。
他们坐在甲板上的餐桌上,清晨的时间,海面深蓝深蓝的,天空此刻也是蓝色,入目远望,水天相接。
余知鸢穿了一件天青色的吊带裙,外面披着同色系的披肩,脚上是一双浅灰色的高跟鞋。
现在甲板上有几缕轻轻的海风,他们一边听着海浪声一边吃早茶。
吃早茶的过程中,余知鸢收到了云峥的一条短信,是余悦悦的孕检信息。
余悦悦的孩子已经三个月了。
余知鸢抿了抿唇,放下筷子给云峥发了条短信。
[查一查傅川对余悦悦的态度,还有他们在德国的事情。]
在她印象中,傅川可不是这么好拿捏的,他比傅言之更有能力更有野心。
谢怀与见她一直看手机,蹙了蹙眉心,给她夹了一个烧卖,一开口,仿佛是在哄小朋友一样,“快吃饭,不然把你手机没收了。”
余知鸢点点头,收了手机。
来宾昨夜基本上彻夜狂欢了,现在几乎都还没起床,四周很安静,一阵一阵的海浪声传入耳膜,气氛十分惬意。
此刻,京城某高级私人医院。
余悦悦看着手中的报告单,脸上尽是喜悦,这个孩子肯定是傅川的。
有了这个孩子,她肯定能嫁进傅家。
余悦悦当即给傅川打了个电话,约他出来见面。
两人很快在一家高档的私人会所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