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死……斐儿,你知道吗?很快,我们就要分开了,此生,再无缘……痛苦的吸了口气,他需要冷静一下,即使在家人面前被羞辱被责骂也没痛过的心,在看到骆以濡后疼的几乎要裂开,甩甩头,男人冲进滂沱大雨中……豆大的雨点打在身上,不一会就淋了个透彻,可是为什么这么大的雨还冲刷不掉悲伤呢?被突然冲进雨中的人吓了一跳,骆以濡小心的把茶杯捧在手里转身便回了屋子,这混蛋扰了他看雨的雅兴。屋外,雨哗哗的下个不停,没有电闪雷鸣,亦没有狂风呼啸,只有雨争相从天上落下,打在大地上,溅起一个又一个水花……喝了口茶,骆以濡好看的眉毛不知不觉拧到了一起。他一直看着手中的茶杯里冒出的白气,他喜欢喝茶,他嗜茶如命,可,为什么他突然喝不进去了?第一次,他从熟悉的茶中品到了苦涩……手里的杯子渐渐冷却,再也看不到茶水中升起的白雾,把杯轻轻放到桌子上,耳朵里全是雨点打在建筑上的声音。那混蛋应该还在外面,他要淋雨淋到何时?唉……叹了口气,骆以濡还是走回回廊,控制不住自己不去看那站在雨中一动不动的男人。雨很大,为什么他好象从滑落的雨水中看到了泪?费力的从肆虐的大雨里张开眼睛,浅仓拓怔怔的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屋檐下的骆以濡,忍着雨点打在眼睛上的痛,不舍再眨一下。他不该管的,浅仓拓是死是活都和他无关,骆以濡在心里不断的提醒自己,像催眠一般。可当他回过神时自己已经冲到雨中拉住了浅仓拓的胳膊。他明明恨他入骨,讨厌的要死,为什么还要在意……&ldo;混蛋你疯了吗?!滚回去!&rdo;该死的雨真不是一般的大,没到1分钟就被淋了个透,抹了抹被雨水弄乱的头发骆以濡大声喊。他以为他不会理他了。扬起苦涩的嘴角把骆以濡狠狠的楼进了怀里,手按着他的头让自己冰冷的脸贴在他的脸颊上,像狗一样来回摩擦。该死的!那混蛋撞到他胸口的伤了!在心里咒骂一声,骆以濡想把浅仓拓推开,这白痴淋了这么久的雨体温低的吓人,搞不好会得肺炎,&ldo;混蛋你要自杀吗?!&rdo;拉扯半天,浅仓拓还像木头一样杵在那里一动不动,很好,现在他们俩变成了两只落汤鸡!&ldo;和我做吧,斐儿,求你再让我抱一次。&rdo;雨那么大,可浅仓拓的声音还是如此清楚的传进了他的耳朵,让他的心蓦然一动,他不知这份悸动从何而来,他只知道自己不能陪他在这发疯,这根本不是说话的地方。可他还没有转身,男人冰冷的嘴唇便小心翼翼的贴着面颊寻找着他的唇,浅仓拓在抖,从身体到嘴唇,包括手指……骆以濡没有动,他吻到他时他一动没动,同样冰冷的手钻进他衣服时,他也没动……像是寻到了救命稻草,不管这一刻是真是假,不管骆以濡愿与不愿,浅仓拓狠狠托住他的后脑,撬开牙关把他的舌头吸进自己口中疯狂的吸吮起来,大力的索吻,像是要把他吞到自己腹中一般,他不放过一滴液体,包括从两人没有封闭的嘴流入的雨水也一并吞入腹中,只要是他的,他都愿意接受。不知是被喜欢的雨所感染,还是被浅仓拓奇怪的举动所蛊惑,骆以濡回应了他的热情,在瓢泼大雨中与他疯狂的亲吻起来。&ldo;斐儿,&rdo;吐着粗气,浅仓拓一把把他骆以濡推到他身后的大树上,自己嗵的一声跪到泥水里,脑袋钻进了紧贴在男人身上的衣服里,含住了他微凉的分身。这一刻,他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要,他只要他。&ldo;……呜……&rdo;后背靠在树上支撑身体,骆以濡的两条腿分的大开,浅仓拓吞吐着他已然壮大的分身,手溜到他的后。庭借着雨水的润滑迫不及待的插了进去。&ldo;慢……慢点……&rdo;雨越下越大,打的他睁不开眼睛,骆以濡困难的呼吸着。浅仓拓的速度越来越快,探进身体的手指也变成了三根,冰冷的手指在他火热的甬道里深入浅出,快速律动的同时也不忘撑起肠壁,他从没接受过如此急噪的爱抚,胡乱的摇着脑袋,骆以濡一把按住胯下衣摆里的头颅,大口的呼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