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孟常孟将军,是我益阳的巡城大将军。想当初我还是小乞丐的时候没少受孟将军‘照顾’,现在想想啊,还真得对您说声谢谢。”
东殊放说着嘴角还带着一丝冷笑,孟常闻言一惊,磕头如捣蒜求饶如放炮地说道:“小侯爷,当初是小的有眼无珠,念在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求小侯爷高抬贵手放了小的吧!”
东殊放轻咳两声,故作严肃道:“那个,孟常啊······”
“侯爷叫小的小孟就行了。”孟常连忙献媚道。
听得东殊放浑身直冒鸡皮疙瘩,定了定神问道:“呃,那个小孟啊,令牌你带了吗?”
孟常闻言一愣:“什······什么令牌?”
东殊放猛地一拍膝盖,喝道:“进军营的通行令牌啊?”
孟常这才醒悟,一摸腰不由得苦着脸说道:“小的今天出来得匆忙,令牌落在家里了,小的这就回去拿!”
东殊放摆手道:“算了算了,我们都到你家去吧。”
马车匆匆而行,穿过长街人群,却不知已经被一双眼睛所注视着。舒翼挥羽,落下一片漆黑的羽毛。
军营前岗位肃然,营内喝声阵阵,严军肃伍气势逼人。东殊放看得目瞪口呆,耿老头轻轻推了他一下,小声问道:“小侯爷,怎么了?”
东殊放道:“没事,只是没想到军营是这个样子。”
耿老头不由得奇怪道:“小侯爷难道没来过军营?”
东殊放讪讪道:“呃,不瞒你说,我连军营大门往哪开都不知道,想想我这个竞云侯还真是不称职啊。”
一行人除孟常外皆已乔装过,跟着孟常来到大营前。军营门口站岗的士兵严声喝问道:“何人?”
孟常本就憋了一肚子气,此刻被这小兵一喝,顿时火冒三丈,大声道:“混账,不认识老子了?”
那小兵连忙点头讪笑道:“孟将军,是您啊。今天怎么这么好兴致来军营了?”
孟常老脸一绷,骂道:“连你也敢编排起本将军了?这又不是你家,老子爱啥时候来就啥时候来,哪轮得到你来教训老子?滚开!”
那小兵问难道:“孟将军,您又不是不知道,最近上头有令,军营重地出入之人令牌不认人,而且严禁闲杂人等进入,您这······”小兵看了一眼孟常身后几人。
便听孟常大声道:“什么狗屁命令?老子可是王上亲封的巡城将军!论官衔老子比你小子的上司还大几重呢。连你们上司都管不了我,你小子还倒好,不怕老子上奏一本告你们滥用军权吗?”
孟常说的面红耳赤口沫横飞,那小兵被他这么一吓也不敢再吭声。孟常冷哼应声,把令牌往小兵面前一扔,小兵连忙捡起来随便看了一眼便送了回来,孟常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带着东殊放三人走进了军营。
拐进一处无人处,孟常鬼鬼祟祟四下看了一眼,凑到东殊放身边小声道:“小侯爷,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秘密行动?怎么自己家的军营还要这么鬼鬼祟祟的?”
东殊放嘿嘿一笑道:“你猜?”
话音未落,孟常便扑通一下昏了过去。耿老头问道:“小侯爷,这个人怎么处置?”
东殊放叹了口气:“哎,捆起来藏到一个不会有人发现的地方吧。”
三人凭着不俗的轻功很容易的便来到主帐附近,东殊放附耳帐边,便听里面有人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