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坏掉的锁,他心想,然后他几乎无力思考了。
箱子里,箱子里居然是满满的金条!码得整整齐齐的金条!
马瑞的大脑有一瞬间停止了运转,半响,他才慢悠悠地想,怪不得这么重啊!
马瑞默了。
他自认不是圣人,如今在1997年,如果找工作不顺利,那这些黄金说不定还真的能给他应应急。
只是,这样一来,他欠房东一家的就越发多了。
马瑞想到了那对匆匆离开的兄弟,实在不知道他们为啥就放任这屋子的门开着。虽说他不怎么来地下室,可是他们就这样走了,到底是难以理解啊。
这算什么?信任他吗?
财帛动人心哪!马瑞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儿。他豁然起身,身手利索地整理好了房间,便快速离开了这里。
除了猎枪和子弹,他什么也没拿出来,临出门还找了把普通的锁将小房间的门锁好。顺便把旁边的旧衣架移过来,挡住这道暗门。
马瑞低叹一口气,他到厨房拿了一瓶自己以前给boss买的法国红酒,顺便拎着两个玻璃杯上了二楼,他往房东阿姨的肖像画前一站,把其中一只杯子倒满,放在画像前。另倒一杯酒端在手中。
马瑞深吸一口气,说道,
“阿姨,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跟着房子一起穿越了,我现在没身份,没现金,不过好歹这么多年读书,还有能力,怎么也饿不死。你的金子,我也是意外发现的,你放心,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用的,如果实在是困难,你就当给我一笔私人贷款吧。我要是能回去,一定会把钱给你,要是,要是真的回不去了。。。。。。”
短暂的沉默后,马瑞继续说,
“我在这里找找有没有你的家人,呃,如果有,我会还给他们的。”
马瑞说完了这句话,又是一默。
“总之,阿姨你如果泉下有知,我在这里就先谢过你了。嗯,先干为敬!”
马瑞端起高脚杯,一杯十年陈酿被他“咕嘟咕嘟”咽下了肚,酒气蒸得他的脸有点儿红,马瑞又给自己到一杯,看着玻璃窗里依然笑得优雅可亲的房东老太太,脸上绽开了一个笑。
马瑞慢慢喝着杯中的酒,又忍不住对着肖像画絮叨起来,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哪,不过父母到底管不了儿女几年,你那两个儿子,别的不说,自己都挺成功的,哪怕,哪怕看着心眼儿都不大,但也是让别人吃苦,你就别操心啦。唔。”
“还有你的花园,花园,呵,彻底长疯了,不过我也没办法呀,我一个学生物的,又不是学种地的,我能处理的处理,不行的,你就当是,呃,原生态。”
马瑞哈哈笑了起来,一瓶红酒被他喝了个精光,他有些摇晃着起身,尚觉得头脑清醒,他按着房东阿姨的习惯,把酒瓶和酒杯洗干净放好,回到走廊觉得还有些酒气。他看看画像,想到房东阿姨平素的一丝不苟,干脆把肖像对面的窗帘一拉,窗户一开!
呃,马瑞愣住了,这窗户外边的样子早被他忘记了!
等到幽静的走廊出现在眼前,他才眨眨眼,想起来这房子对面早不是外面的花园了。
酒精对小脑的影响多于大脑,所以这是马瑞的思路还很清晰。
“嗯,要记得给这里加个铁丝窗。”
他心想着,酒气得散,可是开着窗到底不安全,于是他干脆找了把扶手椅,往椅子上一座,自顾自打起盹儿啦。
zi~~~zi~~~~
千里之遥,群山怀抱里的霍格沃兹,一群正在和食死徒作斗争的da成员刚刚结束了他们的又一次碰头。
不幸的是,麻瓜研究课的老师阿米库斯*卡罗,也即食死徒,又一次带着他们的追随者对da来了一次突袭。邓布利多军(da)迅速撤退,继哈利*波特之后的暂时领导人纳威*隆巴顿为了掩护大家留在了最后。
在多日的斗争中,他把自己弄得鼻青脸肿,但他却机智地凭借对城堡密道的熟悉,以及热心的画像的指导,七拐八拐始终没有让追在后面的人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