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少了一些,韩笠的口腔干燥,抬眼看到雷熙德大摇大摆地走到面前。
雷熙德对他温柔地微笑,客客气气地说:“韩笠,你化妆好看。下回化妆吧!”
“德哥,我不做了。”韩笠说话时,感觉到耳旁有嗡嗡的汽笛声,是列车出发前的耳鸣。
石远鹏故作不满地说:“韩笠,你在这儿做了三年,我没亏待过你吧?你这三年拿到的钱,可比翠翠他们那种干了七八年的,多多了。什么好的、贵的都给你,你想走就走。嗯?何况,你睁开眼睛好好地看看,人都去了大半,想想谁最疼你。”
韩笠咬紧了牙关,静默几秒钟后,干脆地跪在地上。
雷熙德一看乐了,骄傲地向朋友们炫耀自家的小孩有多懂规矩,一边解开裤子,一边说:“咱俩太熟了,你跟石头也熟。大家知根知底,让你就这么出去,我们冒了大险。你说对吧?”话毕,他掏出裤子里那微微抬头的东西,往韩笠的嘴边站。
韩笠的目光阴霾,张嘴把生在一片乌黑糟乱中的紫红含进嘴里。那东西不消片刻便在他的嘴里涨满了,雷熙德勾起嘴角,拽着他的头发柔声说:“乖,往里吞。”
周围或站或坐了十来人,全在看这场真人表演。早有神志不清的,此时更是激情澎湃,坐在石远鹏的腿上荡秋千的半裸男孩一脸哭丧地把臀缝往石远鹏的皮鞋上蹭,发出乞求的嘤嘤哭声:“石头哥,我也要玩。”
雷熙德突然拽住韩笠的头发,呛得他险些咬住嘴里的这根肉棒。他仓皇地吐出来,唾液仍在嘴边流淌,目光始终落在地毯的一团花纹上,下颌却因为嘴巴张开的时间太长而酸疼了。
这只是开始。
雷熙德大咧咧地把湿淋淋的性器挂在裤子外,坐进沙发里,对韩笠招手:“爬过来。”韩笠的背脊僵直,良久没有动弹,咽下去的唾液里有咸腥的气味,十分刺鼻。
“阿德,这条公狗不听话啊!”雷熙德的一个朋友一边在女郎的衣服下揉着她的乳房,一边嘲笑道。
闻之雷熙德瞪圆了眼睛,石远鹏往半裸男孩的腿间踢了一脚,痛得男孩捂住性器在地上哭着打滚。“痛?踹他去!”石远鹏往他的屁股上踹了一脚,把男孩踹到韩笠的身后。
男孩痛得两眼发红,颤颤悠悠地爬起来,咬着嘴唇,气呼呼地往韩笠的背上踹。韩笠的身子晃了晃,仍跪在地上未动。男孩急了,又往他的腿上、背上连着踹了几脚,韩笠忽然回头瞪向他,反倒看得他愣了愣。
“真没用,我来!”一个穿着改良旗袍的女郎走过来,抬腿往韩笠的脸上踹。
她的动作太快,韩笠始料未及,没想到要和女人动手,就这么被踹到了地上。他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液,接着又被那个半裸男孩趁势连踹了几脚。看着男孩子耀武扬威的模样,韩笠恨得从地上爬起来,一拳抡到了他的脸上。男孩哎哟了一声,又见韩笠扑过来,忙不迭地喊饶命。韩笠目露凶光,正往男孩的脸上揍,忽而身后不知是谁往他的腰上踢了一脚,他的喉咙一甜,顷刻间摔倒在地。
那个刚刚嘲笑过雷熙德的男人操着一支空酒瓶砸到韩笠的头上,韩笠双眼发黑,没来得及爬起来,人已经被他提溜到雷熙德的腿边。男人把他的脸往雷熙德的腿间摁,命令道:“畜生,给你德哥舔!”
“哎,对漂亮的孩子得温柔。”雷熙德满不在乎地朝朋友挥手,掐着韩笠的下巴抬起他的头。韩笠愤恨地撇开脸,挣脱了他。见状,雷熙德眯了眯眼睛,耐心地说:“韩笠,要从我们这里离开,得按规矩来。你不是不明白吧?”
韩笠的胸腔起伏着,半晌道:“明白。”
“平时待你不薄,既然以后江湖不见,是你报答的时候了。”石远鹏在韩笠的身后说,“脱吧。”
他的心一片死寂,脑海里同样一片空白。不知为何,当他低头解开自己的皮带时,忽然想起了裴晏禹。他沉下了一口气,利落地将皮带松开了。
石远鹏看得不耐烦,扯下他的裤子,从边上捡起一颗胶囊往他的后穴里塞,督促道:“吃进去。”感觉到身体里多了异物,韩笠的心陡然抖了起来。未能做最后的抵抗,石远鹏已经粗鲁地用手指把胶囊塞进他的肠道里。
顷刻间,韩笠原本颤抖的心静止了。他还在盯着地毯上的那团花看,余光看到茶几上倒映着石远鹏喝红酒的身影。
过了一会儿,奇异的瘙痒开始抨击韩笠的神经,他开始发抖,最明显的却是露在外面的阴茎。他慌了神,双手不知该先安抚哪一端,而石远鹏已经操起他的皮带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