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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页(第1页)

就在上一秒,博杜安还沉浸在佩特里竟然背了个西瓜爬山这件事里。“嘿?!”他惊讶得睁大了眼睛,同时笑着喊了一声,跑着追了上去。

爬到山顶的时候,佩特里直接把背包扔在了一边,博杜安舒了一口气,“呼……”

他们两个站在特里同山的边缘,从山顶向下看,可以看见不远处的莫纳利奥教堂和女修道院,整齐的桃金娘圃和葡萄园呈现出浓淡不一、富于光泽的绿色,柏绿汀河闪着金光,流向波各亚的城区,船舶、教堂的尖顶、各式各样的房顶、从建筑物之间伸出的深绿色树冠……

博杜安就地坐了下来。

佩特里拿起自己的背包,竟然真的从包里掏出一个西瓜——虽然并不是一个多么大的西瓜。

博杜安笑了一声。

佩特里也笑了一声,扔下背包坐在博杜安旁边,“这里风景不错。”

“嗯哼,歇一会?”博杜安只简单地回应道。他们两个都有些累了,佩特里同意了这个提议,于是谁也没有再说话,就这么安静而默契地坐着。

他们两个坐在特里同山边,仿佛处在一种边境上:一面是这个时代的建筑和尘嚣,一面是属于古希腊牧歌式的、甚至可以说是亘古不变的自然。

在这盛大的夏日里,安静的泊绿汀并不同于那些汧涌奔腾的河,只温柔地滋润着山下开着花的果园,载着闪烁的金光无声地流过。山顶上的蓟草长得如此茂盛,菊芋正在开花,细微而干燥的山风吹过,草丛里有着蜜蜂振翅的声音,而隐隐的鸟鸣声自幽林穹谷中传来。

佩特里和博杜安的影子也并排坐着,佩特里放松地把胳膊撑在身后。他戴着博杜安的登山帽。当博杜安追上他的时候,他说了一句“借我戴一会儿”,把自己的帽子给了博杜安。

在这种时候,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说话就变成了一件多余的事情。仅仅坐在对方附近、呼吸同一片空气,已经诉说了一切,他们不需要再感慨任何事情。此时博杜安在想的,就是佩特里在想的——波各亚市的夏天,买西瓜的佩特里,可以看见的云,看不见的特里同的山风,和看不见的、没有被言说的……

佩特里突然把手搭在了博杜安肩上。

“菊芋开花的时节、令人困倦的夏季。”他看着博杜安的侧脸,搭在博杜安肩上的手,手指间夹着一支烟。

博杜安偏过头,佩特里抬起手指,挑了一下眉,神情自然而不无引诱地问:“要抽根烟吗?”

当佩特里把手腕放在博杜安肩上的时候,毫无准备的博杜安立刻绷紧了身体,意外感与电光火石间的遐想不知哪个先到达了他的脑海。在佩特里碰到他的那个瞬间,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双瞳缩了一下——但这一切只是一瞬间的事。

这名正言顺的触碰……

博杜安抬起手,弹了一下佩特里的手背,“吸烟有害健康。”

作者有话要说:你是……江河。——赫尔博斯《永久的玫瑰》,王永年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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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会有宗教的相关内容,提前补充一下背景,力量有限,可能不是很准确qq

一、基督教分类

广义的基督教大概可以分三个大类:天主教或者罗马公教(用拉丁文圣经)东正教(现在主要在俄罗斯,希腊文圣经,东正教与天主教互相开除对方教皇的教籍,以己为正统)各类新教(与欧洲宗教改革有关,比如马丁路德的路德宗、加尔文宗[英国倾向于加尔文宗的信徒即是清教徒]、英国圣公会……)

二、基督教的原罪观念:

最初的人类亚当和夏娃住在伊甸园里,伊甸园中有树,上结智慧之果(善恶之果)。人类的始祖亚当和夏娃违背上帝的话(“园中各样树上的果子,你可以随意吃,只是分别善恶树上的果子,你不可吃,因为你吃的日子必定死。”《创世纪》2:16-17),在蛇的引诱下吃了此果,因此犯罪,被逐出伊甸园,以后人类就在世界上繁衍。吃下智慧之果后亚当与夏娃为自己的赤|裸而羞愧,即人类和谐的灵肉关系遭到破坏,不再完整,充满了罪。罪带来了人类的死亡和人与神的割裂——人类被逐出伊甸园意味着人与神隔绝。

因为亚当和夏娃是人类的始祖,这种罪就如同存在在了人类的基因里,通过遗传使得每个人生来就带着原罪,即使是一个刚出世的孩子,也带着原罪。

一个刚出世的孩子什么坏事没有做,只能说明他她没有本罪,本罪或轻或重,就像是感冒或者癌症,在活着的时候有机会抵消。但是原罪像是遗传病,一个人没办法通过忏悔、做善事抵消自己的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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