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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一愣,回头看向听寒,那老太医一脸委屈的说道:“秋大人说的这是哪里话,我们可是轮着叫大人的,哪知大人谁的太熟了,怎么叫都叫不起啊!”
“我……我有么?”听寒有些心虚,怎么会睡的这么死呢?“岳阳,你过来,我……我睡的有这么死么?”
这名叫岳阳的,就是那个太医苑最小的太医。一听听寒召唤自己,岳阳立刻放下手中的捣药罐,跑来听寒身边说道:“他们说的没错,我们是叫了秋大人,可是秋大人睡的像个死猪一样,怎么都叫不起啊。”
听寒眼珠子一瞪,揪着岳阳的耳朵骂道:“小崽子,谁允许你这么给我说话的?”
“哎呦呦,秋大人,我错了,轻点,疼……”岳阳顺着听寒的手劲,疼的踮起了脚。
“那肖太监来说什么了?”听寒好容易放过岳阳,才想起肖总管临走时对大伙的叮嘱。
徐太医面色很是难看,拉着听寒的手说道:“大人呐,这回你可不能再睡觉了。肖公公说,太后娘娘三日之后就要从行宫回来了,特地吩咐我们太医苑准备好日日的药膳,一日两次,太后娘娘的差事,不能有任何差池啊!”
听寒身子一僵,掐指算了下历史,这刘江他妈要回来了,事情只怕要难办许多。而自己可能也会越来越脱不开身,这样两个月的时间,找到证据,带回穿越者,扶持刘阳上位,恐怕时间也根本不够啊,看来是不能再睡觉啊,要好好找刘阳商量才是。
建章宫。
刘江埋头在书案之上,好像心不在焉的问着身旁的肖总管:“太医苑你去了?那秋千在那里待得可还适应?”
肖公公嗤笑道:“回皇上的话,奴才实在不知道,这样一个饭桶,为何要留在宫中?今日奴才去宣旨,见那秋大人睡的口水都流了一药案,其他几位大人,怎么叫都叫不起。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噗……睡觉?也罢,他父亲是我们东汉的功臣,且这个职位,也是朕答应许诺给秋宰相的。既然他玩世不恭,就当养着他便可,朕倒是怕他有所作为,你可懂得?”刘江放下朱砂笔,似笑非笑的看着肖公公。
肖公公从小就跟在刘江身边,又怎能不知他所想。皇上是怕给了他职位,他真会一鸣惊人,那到时候朝政里,也自然要多留心一个人。还不如养在太医苑,盯在自己的身边。如此一来,秋千这样不成材,刘江到也是放心了。
听寒一整日都在宫中郁郁寡欢,要说起刘疆他妈,那是刘秀的第一任皇后,郭皇后。而刘疆也真是太子。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刘疆才顺利的坐上了王位?
听寒将药材丢到案子上,心中不爽道:“都是刘阳这个不思上进的!要是当时在争一争气,只怕就能坐上王位了。那也就没有这么多破烂事了,说到底,都怨刘阳!”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听寒心不在焉的刚要走,就被小岳太医抓住了胳膊。
“秋大人,你不说今晚还要接着讲故事的吗?我们可都等着呢啊。”小岳眼巴巴的看着听寒。
听寒脑子一混,昨天随便胡扯了两句,到现在也不知道说道哪里了。本身又急着回府,可是看着小岳身后,同样眼巴巴的众太医,听寒只能打着马虎眼说道:“故事吗,一天都讲完了,明天听什么啊。我回府再想想,明天接着讲。不过你们也是,太后就要回来了,不抓紧研究药膳,还听什么故事,散了散了!”
听寒甩开小岳太医,大步的走出了太医苑,留下众太医在屋里面面相觑,这秋大人还耍起了官架子!
回到府中,听寒叫来钱管家:“管家,你去一趟王爷府,告诉王爷,说我要见他。”
管家好奇的看着听寒说道:“少爷和王爷,走的好像很近啊,这老奴去,王爷能给面子嘛?”
听寒翘起二郎腿,得意的说道:“你尽管去就是了,就说我们秋大人找你有要事商量。实话告诉你吧,从今以后,不用害怕刘阳,别说是我宰相府的管家,就是随便一个丫鬟,他都不敢不给面子!”
钱管家看着听寒,就像是看怪兽一样,直接上前用手摸着听寒的额头,摇头叹气道:“啧啧,这也没发烧啊,怎么尽说些胡话呢。”
听寒不耐烦的将管家的手拿开,不乐意的说道:“我说你这老头,是不是不听本少爷的话了?快去快去。”
钱管家一步三回头的看着听寒,怎么总觉得这少爷有些神经不好呢?那东海王是谁,是当今皇帝唯一留在洛阳的皇弟,虽说听寒是宰相之子,这辈分也不能逾越了不是?
王爷府
“王爷,门口有位老头,说是宰相府的钱管家,要求见王爷。”守门的侍卫进来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