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盘掌控,本就最容易取悦自己,不多时,崔冰便越动越急,桃臀将湿淋淋的棒儿飞快吞吐,十几下大起大落后,周身一颤猛然直直挺了起来,伴着一声细长娇吟,嫩穴一阵痉挛,美滋滋的泄了一遭。南宫星才刚起了兴头,一见她先自顾自快活了一回,眼见着爽透了心尖儿,估计那小蛮腰也没了力气,当机立断挺腰坐了起来,双腿一分从背后将她搂住,让她坐在他的怀中,手掌抱紧了滑嫩臀股,托起放下。崔冰身轻如燕,南宫星这么动作起来简直易如反掌,可他那根阳ju弯翘如刀,他这么坐起抱住,棒儿前移,反倒让gui头次次正中花心,撞的是又快又狠。别说崔冰刚刚才泄得一塌糊涂,就是情潮初动,也受不住这招招直取要害的奸弄,十合未过,她就啊的尖叫一声,满面通红的又丢了一次。阴津横流把两人的股间染的一片狼藉,南宫星怕她禁受不住,强压欲火让她歇了片刻,跟着向前一挺,将她压趴在床上,放松精关隔着臀肉猛地一通掏弄。崔冰把小脸埋在被褥之中,仍掩不住口中嗯啊的y叫,阳ju从臀后斜刺进来,又换了一种美法,让她舒服的都有些恍惚,一双小手情不自禁的放在胸前,捏住饱胀倒有些刺痛的乳头便搓了起来。雪白的肌肤泄满了潮红,光滑的娇躯在身下不住扭动,柔嫩的蜜穴抱紧阳ju不住吸吮,此等媚态,终于把南宫星也退到了亢奋的巅峰,他低头舔吻着崔冰肩背肌肤,壮硕的身躯几乎把她完全盖住,装脚蹬紧床板,开始做最后的冲刺。“啊啊!嗯小星小星我、我要死了死了,啊要死了飞、飞起来了呜唔啊”南宫星猛一用力,深埋在花芯中的棒儿剧烈的跳动起来,崔冰螓首高昂,在阳精炽热的冲击下花芯剧颤,泄的几乎昏死过去,那一声欢愉至极的叫唤,真不知要穿过几道墙外。抱着她翻身躺好,两人拥在一起,半晌,崔冰才缓过气来,软软道:“我我刚才是不是喊得声音很大啊?”南宫星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心满意足的抚摸着她光润的肩头。崔冰皱了皱眉,扁了扁嘴,小声道:“好羞人,算了,反正明天也走了,爱听听去。”她应是倦的狠了,嘴上说着,眼皮就已沉了下来,此时时候已经不早,南宫星也只好就此罢手,将她搂在怀中盖好被子,闭上双目挥手拂灭了灯火,如往常一样行功入眠。贪欢报来的极快,次日一早,其余人都精神抖擞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唯有崔冰,不光睡眼朦胧困得抬不起头,还浑身酸痛好似骨头都已散了,好不容易让南宫星用凉水抹了一把清醒了许多,一爬下床,便哎哟一声岔开了马步,双手捂着胯下哼哼唉唉道:“怎怎么这么痛啊。”初试云雨就盘肠大战了半个多时辰,一夜过去,那娇嫩牝户怎可能完好如初,她双腿只要并的稍微近些,里面就一阵刺痛,迈起步子,也犹如戳了根木棍在里头,只能碎步前行。唐昕早早送她替换衣服下来,一见她那走路的模样,登时捂着嘴笑了起来,斜了南宫星一眼道:“真没想到小星竟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呢。”南宫星笑而不语,崔冰却抢着道:“才不是,是我贪那快活贪得多了。”她说话没加掩饰,反叫唐昕脸上有些发红,忙道:“好好好,是我多嘴,不该说你家的情郎。”他们三女本该同居一室,崔冰离去,白若兰自然知道,更不要说白若云就住在隔壁,崔冰那些响动,十成十全被听了去,崔冰多半是怕南宫星生气,不停地打量他的神情,逼得他低头附耳道:“你不用担心成这样,我不怕兰姑娘知道。我本就是这种风流好色的人,她早知道,也不是坏事。她就算因此疏远了我,我也绝不会迁怒到你的头上。傻丫头。”崔冰这才松了口气,颇有些得意的瞥了一眼略显神不守舍的白若兰,高高兴兴的挽住了南宫星的臂膀,再不避讳旁人。吕掌柜一早便亲自带人到了客栈外候着,不仅给崔冰备下了马车车夫,还安排了两名女子随行,看她们举手投足,显然也是武林好手。南宫星的母亲目前正在隐居,不便让太多人知道住处,南宫星就只单独交代了崔冰到了地方之后该如何去找,并拿了一枚蜡丸给她做为信物。虽还有些依依不舍,崔冰却也没再磨蹭,看唐昕一直想要跟她私下说话却苦无机会,索性主动过去一道走去一边,低声嘀咕了几句。南宫星并未刻意去听,不过看唐昕将信将疑满面不解的神情,也知道崔冰必定没说实话。
上车前崔冰又拉着白若兰的手,附在她耳边低低说了两句,跟着也不等白若兰反应,回身就跳到了车上,撩起布帘摆了摆手,随着滚滚车轮而去。南宫星侧头一看,才发现白若兰面带羞红,又显得有些气恼,瞪着远去的马车狠狠跺了跺脚,忍不住问道:“怎么了?冰儿惹到你了么?”白若兰扭头便瞪了他一眼,愤愤道:“没有,和我有什么关系。她才惹不到我。”说罢,转身就往后院马厩走去。南宫星追在后面笑道:“那她说了什么?方便告诉我么?”白若兰头也不回道:“什、么、也、没、说!”白若云抱肘在旁看着,那两人走的远了,唇边才挤出一个若有若无的微笑。唐昕在旁瞥他一眼,笑道:“你打算就这么安安静静当你的便宜大舅子?昨晚发生了什么,你不会没听到吧?”白若云默然片刻,才道:“兰儿不小了,不用我替她拿主意。倒是唐姑娘你,费了一番心思,结果什么也没打探到,接下来,是打算亲自上阵,还是要转成哄我妹妹帮你?”唐昕知道自己的目的有些太过明显,只得讪讪道:“我只是可怜崔冰即将分别还不能得偿所愿而已,别把我说的好象满心算计一样。”“是不是,你自己清楚。”白若云淡淡答道,看那两人牵马出来,便不再理会唐昕,径直走了过去。南宫星把马缰交给白若云牵住,自己则走到吕掌柜身边,低声安排了几句,跟着又摸出两颗蜡丸,道:“送信的事,还是钱庄这边比较稳妥。吕掌柜,劳驾你再费费神,这一颗,你帮我送回总舵,这一颗,你帮我送去眠月山庄,务必交到何夫人手中。”“何夫人?这一趟有这么凶险么?”吕掌柜皱了皱眉,小声道“既然如此,为何不知会你师兄一声?”南宫星摇了摇头,道:“师兄有事在身,赶不过来。家里的好手大都不得空,我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不好为此调用堂口的人。年前才听何夫人夸了薛师姐,趁机和她叙叙旧也好。”他回头看了一眼白若兰,跟着缓缓道“再说,若真是那条百足之虫重新爬了起来,早一日让何夫人知道总没什么坏处。既然他们先不守约定重又冒了头,那何夫人他们也有了兴致,重新出山斗上一场,自然也算不得破誓不是。”吕掌柜点了点头,不再多问,而是将一张字条递给南宫星,沉声道:“去陆阳的话,这应该用得到。”南宫星低头扫了一眼,点了点头,二指一搓,已将纸条搓为粉末,笑道:“那,就此别过。多出的那匹马还栓在客栈后院,你记得过后替我卖了。后会有期。”四匹良驹不再耽搁,马鞭一扬,绝尘而去。尽管白家兄妹觉得无妨,但在南宫星的坚持下,他们四人还是放弃了穿山越岭的打算,沿着官道坦途绕了一个大弯,平添了一日半的行程。不过实际到达陆阳郡所辖范围之内,比预计还要慢了一天。倒不是为了什么大事,而是路上在一座县城落脚,用饭时听到旁边吃喝的人说起当地有个恶霸,仗着与县丞沾亲带故,为祸一方颇为可恨。白若兰当即就按捺不住,饭也不吃便要去教训那人。南宫星强压着让她吃饱喝足,最后四人只好往那恶霸家里走了一遭。传言中让人恨不得抽筋拔皮,实际亲眼见了,才发现不过是个狐假虎威的寻常流氓,身子比普通百姓壮些,给衙门当差学过三招两式拳脚,欺男霸女的恶行真没做过,也就是喜好吹吹牛皮,带着泼皮兄弟从街头摊上顺个三瓜两枣,瞅见哪家抛头露面的小媳妇水灵,也就是围过去起个哄讨个嘴上便宜,有次酒后壮了壮胆,才捏了捏小手,还被人夫家召集人手堵着院子打了一顿,三天没敢出门。他也的确不似撒谎,白若兰气势汹汹冲进门去就要杀他,他别说还手抵抗,当即就双腿一软摊在地上尿了一裤裆,还把家里的老娘惊起了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求饶命。这种人白若兰总不能一剑杀了,要是扭送县衙,连个拘起来的由头都找不到。最后不光没能行了侠仗了义,还把那“恶霸”老母亲吓得翻了白眼,四人不得不赶忙去找郎中,取药煎药一番折腾,灰头土脸的离开时,天都已经擦黑。白若兰气得要去找那几个乱嚼舌根的家伙,要不是南宫星费了一番口舌劝住,少不得又是一番麻烦。直到进了陆阳地界,白若兰在马上还忍不住抱怨道:“你说那些一点真凭实据都没有的事,怎么就有人可以煞有其事的讲出来啊?”“三人成虎,这世上的流言蜚语本就如此。不会分辨真假,起码也要学会不去轻易相信。不然行走江湖,还有你忙的在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