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海行叹了口气。
营养针的针头本来就粗,晏港对自己又向来手下毫不留情,一针下去能把自己扎的血肉模糊。
傅海行先前撞见过一次,后来怕了这小子自虐一样的行径,这件事从此之后都是他来代劳。
傅海行动作向来轻而又轻,时候仿佛是怕碰坏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物。
晏港在沙发上坐着,傅海行半跪在他面前给他打针,晏港很贪婪的看他,觉得这一幕像极了他在给他求婚。
“好了。”
傅海行推完了针拔出针头,找了根棉棒给晏港压上,“以后这几天按着一日三餐,自己给自己打,记住了?”晏港点点头。
“打完了拍照发给我,记住了?”晏港犹豫一下,点点头。
“昨天到医院提取的腺液在你那边床头柜的抽屉里,记住了?”晏港点头。
“难受的不得了了……”傅海行笑笑,“你那我还准备了和我大小差不多的按摩棒。”
“我的屁股是你的东西,”晏港眼神像是一把小勾子,诱着傅海行上钩,“怎么……这么大方?”“那不是没办法的事儿嘛,”傅海行笑笑,站起身来,又被晏港拽住了。
“哥,”他眯着眼笑,指指自己的后颈,“临时标记。”
“好,”傅海行笑了,“临时标记。”
晏港在沙发里陷着,穿着的居家服是深褐色,勾出他线条优雅的脖颈。
他微微偏着头,像是再虔诚不过的献祭,他把后颈的腺体毫无保留地暴露给眼前的男人。
我即将再次属于他了。
晏港在心里暗暗的想。
眼前的男人俯身下来,洁白的衬衫扣子是他帮着扣的;领带的温莎结是他帮着打的;袖口的玫瑰袖扣也是他细心的帮着扣上的。
这个男人也是属于我的。
傅海行俯身下来了,温热潮湿的鼻息挟带着浓郁的学后雪松味,像是蚕的茧,像是雏鸟的温巢,把晏港密不透风的包裹起来。
他要标记我了。
晏港把眼睛紧紧的闭着,睫毛簌簌的抖。
“小港,”傅海行声音不大,带着成熟男人特有的醇厚。
可攀在晏港的耳边说,就像是个惊天炸雷在耳边响起。
“嗯?”“睁眼,看着我怎么标记你的。”
傅海行的鼻尖蹭过晏港的+扣扣芭溜妻灵芭貮漆入婆群腺体,仅仅这个小动作,就让晏港爽的绷紧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