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敝姓孟,这是我的道侣白露,她只是有些好奇,所以……”体修憨憨一笑,一只手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发。
“我们没有义务满足你道侣的好奇心。”丁一冷冷地回道。
“真小气。”白露嘟着嘴,一脸不郁之色,嚷嚷道:“看一看又不会少块肉。”
与这么个脑回路清奇又被宠坏了的女子没什么好谈的。
傅灵佩扯过丁一,两人另行找了个地方休息,等酉时来就上了船。
才一进船舱,又碰到了那一对子,正旁若无人地互相喂食,颇为恩爱的模样。
看到他们二人,白露竟然站起身,高兴地挥了挥手,指了指一旁的空位,招呼两人坐下,十分热情。
“……”
丁一不理那二人的招呼,紧扣着傅灵佩的手,拉她坐到了一对明显是父女的身边,一个金丹一个筑基,看样子是碰运气去的。
“哼!”白露有些下不来台,跺了跺脚,又坐了回去。
傅灵佩好笑地开口,用起了灵犀虫:“看样子你这男色,便是带着面具都无法遮掩住。”
“……”
丁一无言以对。
船行的很稳,在夜色中幽幽地前进。
“前辈,你们也是去捉比目鱼么?”那女儿艳羡地看着傅灵佩,何时自己猜能到金丹呢?
“你们呢?”
见不过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娃,傅灵佩倒也没有不耐。
丁一静静地坐着,恍若未闻。
“我爹爹带我去摘一些听心岛的草药,我们两个还捉不到鱼呢。”声音有些爱娇,看样子与这父亲感情十分好。小怜的脸色略有些苍白,倒似是受了不小的伤。
她父亲抚了抚女儿的黑发,才道:“小怜之前与我一起下海,受了伤,需要听心岛的一味卢叶在摘下的那一刻内做药引,我这做父亲的,少不得要劳累一番了。”
“原来如此。”傅灵佩点头,轻声道:“祝你如愿以偿。”
“多谢前辈。”小怜知礼地点头。
对面传来一句不屑的冷哼。
傅灵佩头也未抬,不去理会那还未长大娇惯坏的女修,也不知怎生混到金丹的。
“你理她远一点。”
丁一好笑地看她,懒懒地靠着身后的座椅,一手把玩着傅灵佩的指尖:“夫人有命,自当遵从。”
“……”
再一次被打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