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也知道我的身份高贵?那你现在这样毛手毛脚的举动,在我们那里该怎么处置?”
苏子当真是没了脾气,这样子直性子的女子,奔放不羁,像是怎么都驯服不了的野马,自己阅女无数却未曾遇到这一例,当真是失了算的焦头烂额。
“我的姐姐啊!你咋就这么会误解别人的意思呢?我只是好心劝你别生气,结果却适得其反来着!咱有话不能好好说吗?非得弄得你死我活的才好吗?你这样子在街头叫乞,连着自己的高贵身份都不要,真是得不偿失啊!”
苏子见这一形势,彻底吓破了胆,赶忙两脚追捕,一把钳住德吉梅朵的小臂,一脸苦色的解释不清。
话毕,德吉梅朵一把推开挡在门外的苏子,气势汹汹地向门外走去——
“既然这里没有人,那我就去人多的地方好好的说道说道!我进不信这天下没有跟我说理的地方去!”
“是吗?”德吉梅朵完全误解苏子的意思,不时恼怒不止,将所有的火力都转向这个无辜人的身上——
什么东西!敢看不起本公主?这里话里话外不就是在讽刺自己在无理取闹吗!混账,看本公主怎么收拾你去!
苏子心中微颤,好声好语的劝说,却在德吉梅朵那里变成了另一番的境地——
“我这话真没有什么意思……我是看你吼了半天,结果全是徒劳,这样白费力气的声嘶力竭,真心是心疼你!要不咱稍微歇一歇,我给你倒杯水去?”
“你这话什么意思?”谁想此话一出,德吉梅朵果然住了嘴,一道凶光扫来,全然是别样的恼羞成怒,苏子瞬感对方的不友善的态度,自己这算是成了袁诗朗的可怜替罪羔羊……
苏子的头皮也开始发麻起来,眼看眼前这个女子,双手叉腰,一手指天,满嘴的怨气铺天盖地而来,如此不共戴天之仇,恨不能将“流离是所”推平地愤然,自己真真是无计可施,只能将此时店里的情形好心给这位姐分析分析。
“我的大小姐,你就是喊破嗓子也无用了,这个时间段里,店里压根就没人,除了你跟我之外,想必袁诗朗早就逃到外面去躲清闲了,你说了这么多不外乎就是为了虚张声势地吓唬袁诗朗,当事人不在,你说你这样白费功夫图了什么?”
想到这里,苏子不时面露苦色,当真是措手不及的惧战。
这厮堪比秦三二世的骄纵贵族,这等难缠女子自己是最没有应付能力的说——
对于这样的女子,是个男人都头疼,躲闪不及的残航而逃,只愿落得耳根清净!
可想而知,这个家伙已经算是到了极限,破釜沉舟、死皮不要脸地扯下自己身上的一切尊严可言,所有的应战的措施,当真是快、准、狠、稳!全然要让袁诗朗就地伏法的决绝!
简直就是泼皮流氓之举!还是什么什么地方的公主!哪里还有大家闺秀的贵族修养?
看着此女子喋喋不休地咄咄逼人之态,苏子这才明白袁诗朗撂摊子仓皇而逃的原因——
到此一句际,德吉梅朵瞬时声量提高了八倍,那刺耳的叫嚣声传遍了“流离是所”的角角落落,旁人不想听到都难!
“木卓礼!你个混账,有种了就别当懦夫,出来跟我当面锣对面鼓的说清楚!”
德吉梅朵不时杏眼圆瞪,青筋暴起地喝令道——
“你那是什么表情?给我说话就那么让你不爽吗?若是你不喜欢给我说话,大可不必勉强自己,把那个负心男人叫过来!我和他的问题还没解决完!就这样随便找个挡箭牌,掉头就跑的行为,跟缩头乌龟有什么区别!”
正在苏子苍凉望尽袁诗朗离去背影之时,身后不禁刮起一阵阴冷风气,苏子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抖抖索索、战战兢兢地转过身去,极度别扭的小脸,被惊吓过度的脸色,像是碰到了凶神恶煞一般的惧怕,这样的表情,让人看了就不舒服的憋屈,欲要海扁一顿对方的冲动!
“喂!小子!这次又换你上阵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