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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自己又能如何?为了自己的兄弟,别说是诋毁一个疯女人的人格,就是让自己两肋插刀,赴汤蹈火,也不能让自己的兄弟颜面尽失,声望扫地……
苏子大言不谗的解释语,连带着他自己脸上都挂不住,这样的话能出自自己的嘴巴,连自己都觉得好笑!
“大家不要相信这样的流言蜚语啊!袁诗朗的过去岂是那个女人的一面之词的就可以信得过的?若是你们相信诗朗的为人,就不要随意听信诋毁他人格的言论,毕竟诗朗是什么样的人,只有用心看他的人才可以知晓不是?相信自己的直觉,远比相信别人的话语更有说服力!自然那个女人如此之举,肯定是有她的目的的,换个角度想想,若不是寻死腻活地死缠烂打,又怎么栓得住大家心目中的男神呢?所以大家可千万别中这样女人的诡计……”
苏子力缆狂澜地拦在了流离是所的门口,壮着胆子地向人群解释道——
一想到洛克凶神恶煞的脸,自己现在又跟洛克是非常时期,千万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惹是非,这件事的善后工作一定要做到位!
不论结果如何,先要稳住人心再说!毕竟“流离是所”终究要打开门做生意的,若是在这个时候不发挥好的作用,想必肯定会店里的生意有影响——
先入为主的观念,早已深入人心,不论这件事的谁是谁非,在大家心里已经有了定数的结论,岂是自己的一言两语的解释就能解决的?
尾随其后的苏子,眼看着人群里不少白眼,心中也是不尽的愤愤不平,可是自己又能如何?
早已怒气横生的他,只能将怒气发泄到了大门上,只听砰地一声作响,“流离是所”的大门算是株连,遭此厄运……
袁诗朗不论德吉梅朵嘴里放出多么恶毒的话语,依旧如故地拽着对方的手肘,硬是将其拖拽到了店里——
袁诗朗顶着多少白眼,心知肚明别人会用怎样误解想法来臆想自己,只是德吉梅朵如此这般胡作非为,即便是牺牲自己,也不能丢了“流离是所”的颜面!
果不其然,这一招虚造声势相当有效,伴随着德吉梅朵的挣扎声,人围里传来不少窃窃私语,大家看袁诗朗的眼神也越发不友善起来。
德吉梅朵又怎么会乖乖就范了?一番挣扎过,嘴里还不停嚷嚷着袁诗朗的种种不是,只怕是有意在人前造声势,企图搞臭袁诗朗的名声。
“你这是干嘛?既然你已经抛弃我了,我的所作所为仿佛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吧!放开我!你这个负心的男人!”
袁诗朗硬着头皮挤到了人群最前方,找到了祸事的源头,瞬时气不一处来,二话不说一把拽起德吉梅朵的手,略显蛮横地向人围外走去。
“德吉!你这是要干嘛?非得要把事情闹大你才甘心吗?”
听到此,袁诗朗这才彻底清醒过来,找回远点的自己瞬时有了方向,几经思索之后,便开始自己的行动力,一个不由分说地走上前去,钻进了人堆里……
“你别忘记,你我出来的目的,不是为了单纯听德吉梅朵叫唱你的种种不是!而是阻止事态恶化下去,在这个时候,你可一定要坚持自己的立场!”苏子清了清嗓音,严声厉色地警告之。
袁诗朗被苏子这么一吼,浑身不禁打起一个冷战,稍稍回过神来,更是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踌躇。
看着这般被蛊惑心肠的袁诗朗,苏子可是相当清醒自己的立场,猛地一声唤去,只希望赶紧叫醒那个欲欢欲醉的男人。
“诗朗!你给我清醒点!”
才是清歌一首的攻击力,袁诗朗就这样被打败了?这样子的他,是不是显得也太衰了些吧?
完了——坏事!这家伙是不是要做屈服状?
苏子一个不经意的留神,看着眼神中不停闪烁着失神动摇的袁诗朗,心中不由得咯噔一声响——
这便是岩魔女的魔性血液的品质!加上后天的充分调教,化作喉间的力量,丝丝扰扰的扰人心悬的天籁之音,便是惹氏一族的极具杀伤力的武器——作为一个男人,这根本就是难以抵挡这样的诱惑!
想象一下,惹氏的女子特有的艺曲天赋,便是上苍赋予她们蛊惑男人的有力武器,虽然相貌平平,不足以吊起男人胃口,却只要一开口的动人旋律,便可顷刻间将自己的男人收入囊中的魔力——
为何会被这样的场景所感触呢?明明是已经做好决定,再也不可能回到曾经的自己,却在这一刻左右不定起来,这难道就是唱诗的力量吗?
袁诗朗脸上透露出少有的纠结情绪,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听着如此凄悯哀怨的吟唱,连带着铁石心肠的袁诗朗也觉得良心不安起来,曾经已经石沉大海的心,竟然在此时动摇不定起来。
眼看着围观的人原来越多,不多时“流离是所”的大门就被堵得水泄不通。
站在一旁的苏子和诗朗看到这样的场景,不时面露苦色的戛然而止——
……听着德吉梅朵哀伤不已的唱诗,音律绝佳,音色极具地方特点的浑厚低沉,顿时吸引了不少围观的听众——
远走他乡的自己,该怎么去整理?
负心之人的负心之举——
冷落冰霜的脸才是诠释你的真正心理——
即便是最虚伪的笑意你都懒得去拾起……
我在你的心里到底是何等的毫无意义?
连同最后的怜悯和愧疚都抹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