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没有回答。
“…你的血?”
池砚为蔚鱼的聪明无奈地叹了口气,“只有三分之一是血,不用担心,完全没问题。”想了想他又说,“是怕你担心才瞒着你,没故意骗你。”
“什么时候的事儿?”蔚鱼暗暗气自己,怎么没记得池砚身上被划了口子,要是自己的话池砚早炸锅了。
池砚一脸欲言又止,蔚鱼满眼鼓励,他才下定决心般开口,“说是你抓的让你舔的时候…”
蔚鱼:……
“真没事儿,大部分用的普通墨汁,继续吧。”池砚连忙扯开话题,翻动下一页。
这一页应该是记录的方家族人,没有复杂的图案只是竖着用文字依次写着姓名生平,看着不太大的本子蔚鱼挨个看进去却像是看不完似的,一眼望不到尽头。
“怎么回事儿?”
“牒记。用了个小技巧让文字不断折叠隐藏,就像是在这页续上了隐形的长扉页,我把字都写在上面。需要的时候展开看,不需要的时候便折进去,这样看着很简洁而且也能保守秘密。”
池砚说着手指一拈,刚才蔚鱼费劲看的内容瞬间被拉出书本,一条长长的发着光的透明丝帛摊在他面前。
“哇…”蔚鱼拍拍手,眼神崇拜地说,“你好厉害!”
“过奖过奖,都是一些以前教的了。”
不等池砚继续得瑟,蔚鱼径直拿起一页透明的丝帛认真读起来,“厌火族旁支方氏三代族长—方焉,独子方池砚,媳蔚…鱼?”蔚鱼脸色瞬间慌张起来,惊恐地看着池砚,“你真写了?”
“不然呢?就呆在本地,估计我们再过七八十年领个证都很难实现。为了套着你,我想了想,绳戒不靠谱万一我们吵架你给摘了呢?那只好寄希望于我们家族谱了,你刚刚也看了吧,这可是一本非常神奇的族谱。”
池砚的眼神认真起来,搞得蔚鱼哭笑不得。
蔚鱼只是想说要是他家里人知道他娶个男的回来会不会连棺材板都按不住…又想到现状连忙在心里赔罪,对不住!对不住啊方阿姨…不方族长…不……娘?
“严肃点!”池砚不满蔚鱼的走神敲了敲他的头,蔚鱼忐忑地回神,“神奇…是很神奇…”
“我把你写成我的伴侣,你就是我的人,得守我们方家的族规。”
蔚鱼瑟瑟发抖,你怎么现在就开始摆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