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卧室,天不应地不灵的空中温巢。
凌乱的深色床单上,美人的白皙薄肤,金属手指的冰冷墨色,男人胯下的赤红性器。
强势的束缚,色差的纠缠。
热烈的性爱交配中,金属手指掐着雪臀,把娇圆酥嫩的臀肉掰开,露出以供承欢的穴缝媚孔,让粗硕的生殖器更完整地没入。
肾上腺素,来自于暴力和性爱。
堕落的艺术,曼妙翻涌的情潮。
他们的重逢相认是一片血色里杀出的温床。
没有感激涕零的哭泪,只有最直接色情的肌肤贴紧。
噗嗤噗嗤的操穴声湿腻作响,她被摆弄成侧躺的姿势,一只脚踝被攥在他手里向上分开,更加淋漓地沉浸入爱。
他一次次挤进紧窄湿腻的穴蕊,兴奋地横冲直撞。
“杀了我,你就不能爽了。”
他卖力地耸动着凿击她的敏感点,又以粗喘歪理蛊惑。
“姜医生,感觉到了吗?我在你的里面。”
她侧着腰挨操,薄薄莹白的小腹上时不时鼓出一片凸起。
是他的形状。
他在她的身体里,肏得好重好深……
深得她抛弃其他所有的感官,视觉什么的都不重要了,她只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还有,她的花穴是如何湿润吞咽他的巨大。
他被她绞得牢牢的,在某次插入时低吼不断。
嫩穴里面湿得要命,紧得要命,她故意收腹吸他一下,他也受不了灭顶的销魂快感。
莫说嫩穴,她的身子每一处都是照着他的喜好长的。
唯独有一点不好的就是,太勾人,太淫荡。
稍一灵,便会娇得他把握不住,媚得他征服不得。
裴枢只能安慰自己,相比起她清冷得不认人,他倒是喜欢这种报复。
是时候该带她回忆一下曾经的日子了。
“姜医生,其实我们相爱的物证不太容易找。”
他俯在她耳畔,性感地低喘着,羞红她的耳垂。
他寻遍屿邸上下,最后也只找到她写的病历作为物证。
没有别的了。
一回想,在他们曾经相遇的三百六十五天里,其实也没干什么。
就是在病床上不停地交配。
他经常被刺杀,一伤,就要卧床修养;
卧床修养,自然少不了医生侍奉左右;
侍奉着侍奉着,床单就乱了,皱了。
黄颖递给蒋驹尧的是假消息,且在他的授意之下,故意往严重的方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