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打缺了一个门牙的小孩儿闻言扭过头来,恶狠狠的看着青哥儿,弄得他心虚起来,往后退一步道,“王成业你看我做什么!”话音未落,那边已经打起来。林靖手脚灵活,用劲儿很巧,他一把握住胖墩打出来的拳头,借着他的劲儿伸脚一绊,将小胖墩毫不费力的重重摔到了地上,后背摔得酸疼,顿时放声大哭起来。这么一来,剩下的两个人脸上已经有了隐约的犹豫,足尖往后一转,没什么义气的想跑了。林靖哪里由得他们跑,一边先又踢翻一个,一边揪着另一个的衣襟,力气大的要将人从地上提起来。他的目光凶悍,里头的寒光透着不合年纪的深沉,盯得人直打哆嗦。给他提着的那人怕的抖成个筛子,正要应景的哭出来,林靖手上的力道忽地一松,又往旁边倒去,就地一滚变成了给人压在身下的动作。被打得那个给这番动作吓着,双手紧紧的扶住林靖的肩头,远远看来好像正掐着林靖脖子似的。“胡闹,胡闹!还不给我起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传过来,众人循声望去,原来不知是谁匆匆去找了先生出来,此刻满面怒气的往这边来。几个孩子本就给林靖揍得不敢造次,又见到今天白天教书时颇为严厉的老先生,一个个霎时都成了鹌鹑,缩在一角不敢抬头。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书院里,都是给教过要好好尊重先生,要将先生的话放在“我问过先生,今天主要是习字,我学的比他们好,所以同先生说告假一天,先生准了。”林靖拿着木桶在井边打水,哗啦啦的倾倒进面盆里。地底的井水带着温热,但还是凉的。林靖毫不在意,自己漱了口洗了脸又将走过来的林羡推到边上,不让她用这冷水,“厨房里我烧好热水了,你去那里洗脸。”林羡给他推得连退了几步,无奈又忍不住笑意,“那你总也不能次次陪着我呀,前些天里我自己出门,也并没有出事情不是?”“那是我实在不能一身两用。”林靖却不认同她的说法,面色一本严肃,“反正一个月就抽出三天的功夫,剩下的我平时加倍努力就是了,我顾不到没有办法,能顾到的一分是一分。”林羡没有法子,去厨房洗了脸,两人一块儿在家里喝了粥,然后才挎着篮子出门去了。今天还是提前一天做了二十盒,次数多了更加熟练,许多分量上的东西增增减减调和到最恰当的状态。且这一趟另外带出来的还有上次用猪油加桃仁粉做的润唇用膏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