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
&ot;瞧!&ot;他喊道,&ot;有只老鼠!你们这些家伙到底用什么关节在跑呀?&ot;
他几乎是笑着说的,不过狄恩说他听起来也有点愤怒,好像连死刑都不足
以赶跑他的基瓦尼俱乐部精神3。他曾经是&ot;中南部房地产协会&ot;的地区
领导,自作聪明地把半老的父亲从三楼窗户推出去,想由此获得终身保单
上的双倍赔款。可是他想错了,不过也许是聪明不够。
&ot;闭嘴,你这个蠢蛋,&ot;珀西说,不过这多半是不假思索的话。他的眼
睛一直盯着那只老鼠。此前他已经把警棍放回皮套,并拿出了杂志,这
时,他把杂志扔到值班桌上,又把警棍拔出皮套。他开始用棍子在左手指
关节上轻轻地随意敲打起来。
&ot;狗娘养的,&ot;比尔&iddot;道奇说,&ot;我还从没见过这里有老鼠。&ot;
&ot;噢,他可机灵了,&ot;狄恩说,&ot;而且根本就不害怕。&ot;
&ot;你怎么知道的?&ot;
&ot;有天晚上他出现过,珀西也看见了,布鲁托尔管他叫汽船威利。&ot;
对此,珀西显出轻蔑的表情,不过没再说什么。他用警棍敲着手背,
频率更快了些。
&ot;瞧他,&ot;狄恩说,&ot;上次他一直走到值班桌这里,我想看看这回他会不
会再过来。&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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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赫伯特&iddot;胡佛(herberthoover),美国第31任总统(1929-1933)。
2约翰&iddot;埃德加&iddot;胡佛((jedgarhoover),美国律师,1924-72年任美国联邦调查局局长。
3基瓦尼俱乐部是美国工商业人士的一个俱乐部,有偏好娱乐笑闹的特点。
它又过来了,远远地绕开&ot;总统&ot;,好像不喜欢这个杀父凶手的味道。
它巡查了两间空牢房,甚至跑到了其中一张没有铺床垫的帆布床上闻了
闻,接着就折回绿里。珀西一直站在那里,不断敲着警棍,也不跟人讲话,
他想教训一下那只老鼠,让它不敢再回来。
&ot;好在你们这帮家伙不用让他上电伙计,&ot;比利也不禁感了兴趣,说
道,&ot;否则你们就得费老大的力气去夹住他,给他套盖子了。&ot;
珀西还是没说话,不过他慢慢地将警棍捏在手指间,就像捏着一根香
烟似的。
老鼠在上次止步的地方停住了,那里离值班桌不过三英尺,它就像铁
栏后的囚犯似地仰头看着狄恩。它又抬头瞥了比利一会儿,然后又把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