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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页(第1页)

如此直接的表述令得孙起沉默了。然而赵晖却是并不在意,身为一名武人,他似乎很能够理解凌若忆的爱马之心,便向凌若忆提出可由他来照顾飞雷。“如此,倒也未尝不可。你们替我在马车里铺上一层干草,再将她抬到马车里罢。”思考片刻之后,凌若忆如此说道,令得孙起忙感激的点头。就这样,又忙活了片刻后,凌若忆总算是替南阳换下了湿衣服。然而由于南阳公主随身携带的衣服根本就不剩一件干的了,凌若忆不得不拿出自己的衣服给她换上。心下不快之余转念又一想,自己才从这位出手阔绰的公主殿下那儿得了一锭金子,用一套衣裳换一锭金子,这笔买卖她不亏,便也就不去在意了。凌若忆在马车里为南阳换上了干衣服,赵晖也在火堆旁脱下了上衣,用树枝架起衣服放在火堆边烤着,露出了分明的肌肉线条。赵晖身上的皮肤呈现着经年累月处在烈阳之下暴晒缩回拥有的小麦色。强健有力的胸膛上有着几道已经淡下去的伤痕,不断的提醒着看到它们的人……这个平日里总是十分温和又待人谦厚的年轻男子其实是在北疆之地极富盛名的边军少将军……马车虽已被两人弄得面朝庙内的墙面,更有一层帘子挡住,然而一想起心上人正在里面被人换着衣服,孙起就沉默着怎么也不想把衣服脱下来烤干,生怕南阳一醒来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让她误以为自己想要表达什么……再看一旁的赵晖,他本就是在民风更为剽悍的北疆长大,倒是不觉这样有何不妥,甚至还打算趁着凌若忆正在马车的车厢之中给南阳换着衣服而背对着马车,把长裤也一并脱下来的架起来烤。他这不脱长裤还不打紧,这一脱,读书的斯文人孙起就不干了,情绪激动的压低了声音说道:“阿晖!把、把你的裤子穿起来!南阳和若……和琴师还在马车上!”孙起虽然已在北疆生活了一年半,本已可以和普通的边军士兵那般不拘于如此小节。然而南阳公主的突然出现却是让他的这份保守变本加厉了,也同时令得赵晖哭笑不得道:“孙起,你又不是女子,何必那么紧张。出门在外,别因为这些繁多的礼节而弄病了自己。”话音刚落,已经替南阳换好了衣服的凌若忆从马车上走下来,与两人打了个照面。还被孙起拽起湿透了的长裤让他一定要穿上的赵晖断然没想到凌若忆会如此快的就出来,生怕自己现在的这副打扮会吓到凌若忆,因而面上出现了一丝不自然的尴尬。自己不在意是一回事,然而会不会令别人觉得困扰便是另一回事了。毕竟,赵晖认得月族人的月牙刀,却是不似了解突利人那般的知道他们的习性。怎料,凌若忆看到赤裸着上身,甚至连长裤也一同脱下放在火边烤的他甚至未有流露出异样的神色,反是对他点了点头,而后拿着一个盛水的器皿向着庙门口走去。“姑娘,姑娘可是想出去?”意识到凌若忆想要做什么,赵晖立刻走上前去询问道,得到了她的点头回答。“是的,我这儿有一些姜,想要接些雨水煮点姜汤。”“让我来吧,姑娘还是快些去烤点火,千万别让自己着凉了。”说着,赵晖不多言的从凌若忆手中拿过接水的器皿,并不在意的走出破庙瓦砾的遮掩,再次跑进了雨中。赵晖皱着眉扬起头,将器皿抬起。磅礴的大雨顺着他的下巴不断滑落,更冲刷着他的肌理,经过千锤百炼之后强壮而又明显的肌肉线条在此刻显得异常迷人,大雨落到他身上后微微溅起的水花如同一层天然的光亮一般出现在赵晖的周身,令得他身上经年累月的伤痕变得朦胧却又无法忽视起来。有人说,男人身上的伤疤即是他战功的勋章。那些能够让男性更敬重他们,也能够令得女性更无法拒绝他们的特别魅力。这样的勋章,赵晖身上有很多,拓跋慎的身上……亦有很多。“好了,接满了。”正在凌若忆怔怔失神的时候,她听到了赵晖的声音在自己的上方响起。于是她猛得抬起头,后知后觉的给了对方一个笑,小心的从赵晖手中接过沉甸甸的盛水器皿,将它熟练的架在火上烧起来之后就开始将鲜姜慢慢捣碎。如此情景令得在草原上的时候就已经被凌若忆细心处理过背上鞭伤的孙起觉得很是头疼,因为孙起发觉……让他不想再回忆起来的事似乎又发生了争锋相对“冷,冷……我好冷……”南阳的呻吟声令得孙起反应极快的跑向了马车,在已然转醒的南阳乱踢乱打之下将她抱了出来,放到了火堆旁。因为高烧的头晕,令得南阳公主迷迷糊糊的,后知后觉的才发现了凌若忆就坐在她的身边,这便“哇”得一声哭出来了。“怎么又是你!又是你!本公主就不能不见到你吗!”面对南阳公主的哭诉,凌若忆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将捣碎的鲜姜全都放进了烧开的沸水中,不紧不慢的说道:“能啊,你闭上眼睛就见不到了。”如此话语令得感到委屈的南阳公主哭得更大声了,高烧之下的头晕令得这位极为受宠的南阳公主褪下了她平日的高傲面具,只是一个劲的发泄着堵在她胸口的情绪。“我……我从九岁起就开始喜欢郁哥了!宫里谁都知道,可父王为什么就是不同意把我嫁给郁哥!要是他同意了,我犯得着成天装出一副那么惹人厌的样子让别人都不敢娶我吗!可是郁哥为什么就总喜欢躲着我!是我不够漂亮吗?是我不够温柔吗!?在他面前我明明一直就很温柔!可他为什么还是不和父皇求亲,说他想要娶我?父皇最疼他了,只要他开口了,父皇一定就会同意的!”听着南阳公主的哭诉,凌若忆似乎想到了什么般的心下一阵唏嘘感慨。默默的起身,从自己的马车上抱下一条草原上的人常用的毛毯,披在了南阳的背上,并在她吃惊的目光中盛起一碗姜汤递到了她的手中。“你的身体底子不差,喝下之后用毯子把自己裹紧,发了汗之后病就会好了。”说完这句,凌若忆便再不看南阳,将双手靠近一些火堆后搓着手取暖。而后,她便把思卿琴从木箱子里取出,手指轻柔的抚起琴弦,拨弄出寥寥几个音节。在如此的磅礴大雨以及破庙之中倒是显出几分特别的韵味。“这首曲子好好听,是你们月族的曲子吗?”哭过之后把眼泪都擦干了的南阳从凌若忆拿出那柄形状独特的思卿琴起便未将目光将她的身上移开过。这位从不愁穿不暖的公主殿下不住的紧了紧凌若忆披在她身上的毯子,好奇的问道,令得恍然失神的凌若忆抬起头来,这才发现……从她的指尖流泻出的曲调,竟然又是那首月妃常在冷宫之中唱出的曲子。“不,这首曲子……是我母亲教给我的。”“能弹给我听听吗?”“你不会喜欢它的。”“胡说,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喜欢?要我说啊,它明明很好听,我很喜欢。”南阳的额头还在发烫,就这么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气鼓鼓的对凌若忆说道,令得她不禁失笑。“这首……是我的母亲在被父亲抛弃之后天天唱的曲子。这样,你还会喜欢吗?”说完这句,凌若忆抬起头看向仿佛被噎住了的南阳。只见她的表情在经历了几重变化之后终于是吞吞吐吐的说道:“对不起,提起你的伤心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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