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某处地下,被供奉在中间的白王骨骸散发着莹莹白光,不是不自然的抖动发出一声声若有若无的声音。
赫尔佐格郁闷的坐在实验椅上,那张丑陋的脸庞无比愤怒的扭曲着,摆在桌上的实验记录不规则的散乱一地,手里握着的酒杯咔咔作响。
金色的液体因为愤怒从酒杯里流了出来,随后被狠狠地摔在桌上。
“猛鬼众全部覆灭,源稚女不知所踪,蛇岐八家也开始脱离我的掌控……”嘴里不时发出一声声呢喃,沾满酒水的手疯狂的挠着头发。
这一切都脱离了他的掌控,赫尔佐格手里的牌变得无比稀少,狂乱的抓起一把头发扔在地下,他开始进行思考,有人在打断他的布局。
安静的实验室里只剩下深呼吸的声音,他开始思考是谁在干扰他的布局,他精密的成神计划。
漫长的时间过去,他回忆了一切事件的转折点,醒神寺,路明非,黑发……零号!
赫尔佐格猛地睁开双眼,他回想起来那个叫路明非的跟他之前的实验体零号有好多相似之处,这不可能是巧合,原来是他以前的实验品来报仇了,可惜了,既然被我发现了,那你的谋划就到此为止了。
在他的印象里,只有自己的零号才有资格与自己进行博弈,这个过去的实验品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回归我的怀抱吗?
“制胜的王牌还在我的手里,关键的祭品也任由我拿捏。”
赫尔佐格从抽屉里拿出梆子,只要是他的实验品遇上梆子就会被它的声音影响,成为待宰的羔羊,他看了看手机里发来的消息。
“看来胜利的天平还是更偏向我。”
时间稍微倒退一点,在东京某家情人酒店,路明非抱着绘梨衣送他的黑兔玩偶,正看着身边熟睡的源稚女。
从路明非毁灭掉猛鬼众的主力之后,他们也已经算是彻底消散了,剩下的臭鱼烂虾也不可能搞出什么大动作。所以在处刑完那些垃圾之后,路明非就带着源稚女跟樱井小暮在东京半岛汇合。
“小暮姐,你怎么还活着?”这是源稚女见到樱井小暮说的第一句话,那语气就像看到一个应该死掉的人突然活过来一样,当然源稚女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至于为什么他们都跑到情人酒店了?当然是担心赫尔佐格率领那帮影武者偷袭东京半岛酒店,加上一开始定这个酒店就是给一个明显的地址来蛊惑敌人的,现在也自然可以转移阵地,路明非花大价钱订的酒店,在里面就没睡过几次,事实上绘梨衣走了之后,他也没睡过觉,总感觉没有那种安心的感觉所以压根就不睡了。
看着身边熟睡的源稚女,他就想起那次跟师兄一起睡一张床的经历,只是楚子航多一些冷冽,源稚女多一些妩媚,再努把力,争取跟象龟睡一个房间。
他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把这肮脏的想法赶了出去,同时深深为自己抱有如此龌龊的想法向象龟一家道歉。
不同于因为无所事事,心情放松,所以能睡到中午的弟弟,源稚生这几天可谓是忙得要死要活。
一大早起来就要开始建设黑道良好生态,做猛鬼众被消灭后的善后工作,还要时不时见各位家主,商讨战后的利益分配,现在整个日本只有蛇岐八家一个势力,源稚生在担任大家长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完成了这么一些伟业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但是如果血统混乱的问题解决不了,类似猛鬼众的组织将永远存在,到时候还是像我一样去打灭他们,不,我要一劳永逸,我要光荣退休!”
源稚生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将身后处理文件的樱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