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遇到熟人了?想起那个跟师兄争执的背影,难道是他?
叶景山又道:“这家伙是个疯子,15岁就参了军如今才18岁,就已经是个狠角色,没有他完不成的任务。俞家,也就出他这么一个能人了,别的子孙都不行。”
我挑了挑眉:“听师兄的意思,很崇拜这人?”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物,能让傲娇的师兄都为之赞叹?
叶景山哑口,随后狠狠地说:“我崇拜他?就他这么个小屁孩,我还崇拜?呸!”师兄傲娇的性子又发作了。
我却有听当没听,过没一会儿,师兄说:“这家伙只是狠,我是看他小,才不跟他一般见识。我要是发了狠,十个他都打不过我。”说着,哼了一声,将头抬得高高的。
我却捂着嘴偷着乐,师兄就是这么可爱,嘴硬心软,明明心里很信服,嘴巴却死不承认。死要面子活受罪。我忙附和着道:“对对,师兄最厉害,那什么俞家老大,那都是纸老虎。”
叶师兄脸色好了许多,又为那个俞老大辩解:“其实他也真是厉害,别人还在玩泥巴的时候,他就能一个人打两了,只是不如我而已。”
车子从上缸村出来,在村口那里又被守在那里的特警拦住了,让检查证件,否则不让放行。师兄所有的脾气已经被这次的事件磨平,他没好气地将证件扔了过去。对方检查了证件,确定没有问题后,朝师兄行了个礼,说了声“抱歉。”便放行了。
我俩的谈话被这么一打断,师兄也没有了聊天的欲望,这一路上倒也平静,听着音乐,心情才慢慢平静下来。
等我们回到虎啸铺村,已经几近晚上十点,外公还没有睡,一直等在客厅,“吧吧吧”地抽着旱烟。见到我们进来,将烟斗敲了敲,把里面的烟丝敲了出来。我忙上前把新的烟丝拿了出来,帮外公点上。他抽了两口,随口问道:“去哪了?”
第27章大忌
我又开始了自己规律的学习生涯,私人赌石会的那场风波,就像没有发生过似的。私人赌石会的事情,在富人圈影响很大,从会场挖出来的败毒集团也是个大集团,在警方挂了大案,但小老百姓那里,却是一点水花也没有溅。
我的福禄寿喜也没有拿回来,师兄让我放心,他会帮我将翡翠拿回来的。我也就不再担心,师兄既然说出这样的话,那肯定不会食言,只是时间问题。我在心里叹息,谁让我时运不佳,师兄去了那么多回都没出事,我一去就出事了,还出了这么大的事,要不是被警方压下了所有的事态,只怕这事也会被曝光。
那天外公一直等到十点多才等到我们,也询问了我们的去向,但不想让老人家担心,也就没有实言相告。但是外公是什么人?那是真正的玄学大师,虽然卦不算己,但是还是被他卜算出了一些事情。当时他心绪难安,就卜了一卦。卦不是好卦,是个凶卦,但具体凶在哪里,卦中并没有明示,这与卦不自算有关。
当外公说起这事的时候,我与师兄互相对视,当时确实够悬。如果不是我和师兄都有大功法在身,也许真的会被当时的流弹伤了,还有那个抢劫翡翠的匪徒,如果不是我催动阴煞护法,那个人的刀子也许就捅到了我的身上。险之又险,但也平安。
自然这些事情不能跟外公明说,老人家毕竟年龄大了,还是别让他担心了。
我的生活还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似乎真的成了一个小学生,外公也没有再交我去做任务。
我从那次在公园那条街当了一把算命先生之后,就再没有上那条街。虽然那里能淘到不少古董真品,但我也没有再去,捡漏什么的,我倒没有太热衷这档子事。我更不知道自从我消失之后,公园那条街,不时的有人在打听我的行踪,但我一直没有去,所以我的知名度反而大大提高了,这些后来从师兄的嘴里得知,我还愣了好一会儿。
这或许就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吧?
我只是听了一嘴这事,也就放开了,没有再去关注,其实真正好奇的却是隐在我眉心处的天邪。
天邪经历了很多任主人,每一任主人都功法深厚,而我或许是其中最弱的一个,但是天邪与我的契合程度却是异常的高。我也从那次赌石会中了解到,天邪喜欢灵气。当时赌石会里的原石虽不多,出佳品的可能性也不大,但还是掩盖不了天邪当时在她眉心处传来的兴奋意识。它喜欢,很喜欢!
天邪已经不只是一个卜算和摆风水的工具,同时也是个储藏灵气的储物法器。我也问过外公,外公对此也不甚了解,只说这八卦镜选主人这一条上很挑剔,非一般的挑剔,常人不可得。我能得到它的认可,他也是万万没有想到。
外公只是说:“好好对待八卦镜,它是个灵物,能肋你登上高峰。”
师兄这几天倒是很忙,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一直都是早起晚归。
我也没有太多心神去关注他的事情,因为我已经跟着外公去了校长家,进行了一场实地观摩的实习会。
不错,就是校长家那个开错了门产生的风水大忌,他还是忍不住找上了外公,外公特允许我过去观摩,让我提前感受一下风水法阵对人的磁场产生的改变。
校长家在海县老城区靠近县政府那条老街上。
90年代的海县县城,还没有后世规划的那么好,最繁华的也就是县政府那附近的街道。而所有的中心点,就在老街那里,而公园那条街,其实也是老街延伸开来的边角带,当时还只能算县中心的边缘地带。以后慢慢开发,会往大白象路和小白象路甚至港弯路那边一带发展,以后的中心地带也会从老街慢慢往港湾路迁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