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呜!」突然被撑开的感觉让提米瞪大了眼,不过还没等他缓过劲儿来,席尔斯就开始动了。
「哈啊、哈……呜、嗯啊……」强烈的摩擦感让提米忘我的呻吟着,席尔斯也非常确定提米不会痛,於是运动的更卖力了;他加快撞击的速度,想先让两人高潮一次过後再想办法拆开那该死的缎带!不过提米很讨厌被绑着,他一边挣扎着想拥抱席尔斯,一边又因为後头舒服的摩擦而浑身无力,看起来像是欲求不满那样扭动着腰,内部也更用力的吸吮着席尔斯。
席尔斯从喉头发出舒服的低吼,心想虽然不知道是谁主导这一切,不过等生日过後得好好把兰卡叫过来问清楚!他觉得自己比平常还要持久,提米也没有要高潮的迹象,两人都被这找不到宣泄出口的情慾搞得非常暴躁,席尔斯觉得再这样下去两人的脑袋一定会烧坏!那样就太可笑了。他抽出自己的下体,提米呜咽着想挽留,後庭发出「啧」的吸吮声,听得席尔斯呼吸一滞,差点又插回去律动。
「乖,我先把缎带拆掉好吗?」席尔斯温柔的在提米耳边安慰道。
「呜……」手掌已经麻掉了,提米无意义的挣扎着,只想要快点射出来。席尔斯低头下去用嘴咬缎带;好在这缎带的品质不是太好,咬破一点之後再大力一扯就可以撕开;提米发现双手的束缚被解开了,第一件是就是往席尔斯身上蹭,不过他的腿还被绑着,没办法张开大腿迎接席尔斯,只能用硬梆梆的下体磨蹭着。
「席德…席德……」提米的拥抱阻碍了席尔斯拆掉缎带的动作,他烦躁的啧了声,将提米按倒,咬断那条綑着提米脚踝的缎带,提米也暴躁的扭动着,想摆脱身上的束缚。
「嘶啦‐‐」缎带被席尔斯撕开,这样就够了,提米可以张开双腿那能用的体位就不受限制了。
「噗咕!」席尔斯在提米可以分开双腿的瞬间正面突入,提米舒服的叫了声,颤抖着达到高潮,席尔斯狂暴的咬上他的唇,舌头还在仔细提米嘴里舔了一圈……是酒味?席尔斯眯起眼来,嚐出这不是在宴会上出现的水果酒,而是至少十年以上的陈酒。
会是谁拿给提米喝的呢?想到这里,席尔斯就觉得不快:提米也太好骗!他下身非常猛烈的进攻,希望把自己的温度深深地镌刻在提米体内,宣告着他的主权;提米并没有因为他粗暴的动作感觉到痛苦,相反地,还配合着席尔斯的频率控制着自己的肌肉,好让两人更舒服。
「啾、嗯……提米、呼、呼……我喜欢你。」这不是梦吧?席尔斯放慢速度,但是每次都顶到最深处,仔细感受着提米的温暖,梦会这麽真实吗?但是如果不是梦,那晕呼呼又轻飘飘的感觉又是怎麽回事?席尔斯搓揉着提米胸前的红缨,提米绷紧了肌肉,夹得席尔斯一阵舒慡,终於射了。
「呼、呼、呼……」提米紧抱着席尔斯不肯放手,深怕一放开就会被丢下,他不喜欢那种手足无措的感觉,只要跟聪明的席尔斯待在一起,那一切问题都可以解决吧?
席尔斯也抱着提米,知道今晚不会那麽平安的度过‐‐他这个抗药性强的人都觉得下体又蠢蠢欲动了,提米这个几乎没有抗药性的人不知道会骚成怎样呢?
席尔斯休息没多久,又硬了,他想也没想,一个挺身,提米配合的一扭,吞入席尔斯的雄伟,「席德……」他温软的呢喃着席尔斯的小名,让他又硬了几分。
这样下去不行!这药效太可怕!席尔斯让提米像只无尾熊似的挂在他身上,走到窗前,打开窗户通风,顺手就把提米放在窗台上。
窗外柔和的月光照在提米身上,让他水气氤氲的眼神看起来更加朦胧,身上的缎带也绽放着妖冶的红,让平常看起来天真的提米带了几分性感的魅惑;席尔斯看呆了,他像是对待宝物那样抚上提米的脸,忍不住说道:「你好美……」
提米呆愣愣的没有反应,因为他也看着席尔斯湛蓝的眼睛看得入迷。蓝色的眼睛反射着银色的月光,好像星空一样让人目眩神迷,两人深情对望了许久,互相呼吸着对方的呼吸;夜晚的凉风吹不走这高昂的激情,四片唇印在一起之後就胶着的分不开了。
「啾、啧…呼……」席尔斯温柔的律动着,提米舒服的哼着,享受着席尔斯带给他连绵不绝的快感。不过突然窗外的糙丛动了一下,席尔斯警觉的抬起头来:他眼角余光看见有人跑开!该死!提米的媚态都被今晚值班的守卫看光了吗?原先想开窗通风的席尔斯愤怒的抱起提米,大力的关上窗,走向床舖。
「席德、呜、席德……」提米还挂在席尔斯身上,他移动的步伐会牵连到两人结合的部位,提米受不了的用脚跟蹭着席尔斯的後腰,席尔斯也故意每次前进的时候都大力的一顶,让提米感受着他的硬挺。
「提米……」席尔斯咬着提米的耳朵说话,他很喜欢提米因为他的气息而反射性缩起脖子的模样,「我把你插到射好不好?」提米高潮的表情非常好看,内部收缩的频率更是让人舒服得想永远插在里面不要拿出来了。
「好……」体内好不容易散去的热度又凝聚起来,全部集中在後穴,前端也涨得发疼,提米不知道该怎麽办,只能焦躁的抓着席尔斯的肩胛骨。
「啾!」席尔斯给了他一个安慰的吻,开始规律的撞击着提米的敏感处,席尔斯每一次的冲击都让提米有濒临高潮的快感,他紧绷着肌肉,就怕席尔斯离开。
「哈啊、哈啊……」席尔斯撞击的力道并没有因为时间的过去而减弱,相反地,因为持续的摩擦让结合的部位更加湿滑而方便运动,席尔斯前一次射进去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又被带了出来,但还没滴落又被推了回去;这样在穴口不断摩擦的结果就是变成y靡的白沫,夹杂着不知道是爱ye还是润滑剂的液体,弄湿了床舖。
「提米……我喜欢你、呼、真的真的好喜欢你……」席尔斯情不自禁的咬着提米的耳朵告白,虽然先说出来身为王子的颜面就没了,但是喝醉的提米应该不会记得吧?就当作练习也好。提米不知道是害羞还是什麽其他的原因,嗯嗯啊啊的哼着声,只是扭着腰索求着席尔斯;席尔斯笑了,有点坏心眼的停下,提米难过的抓花了他的肩胛骨,席尔斯不管,在提米耳边魅惑的吹着气:「说『席德,我喜欢你』我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