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灯光昏黄而冷清。叶枫站在病房门前,对董事长与夫人隐瞒了病情。
“抱歉,董事长,贺总还在会客,预计明后天回云州。——对,贺总忙完给您回电!非常抱歉!”挂了电话后,叶枫轻轻松了口气。
贺宸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眉头紧锁,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医生迅速进行了检查,发现他的头痛症状与之前的记录相吻合,这种反复发作的病症无疑给他的身体和心理都带来了巨大的负担。
尽管医护人员竭尽全力为他缓解疼痛,但症状似乎并没有得到太好的缓解。只能配合医生的治疗方案,办理了住院手续。
近来头痛症状日益加剧,普通的口服止痛药对于贺宸来说已经显得力不从心,无法有效缓解他的痛苦。医生不得不采取更为强力的治疗手段,通过静脉点滴的方式给予他镇痛药物,以暂时缓解那如潮水般涌来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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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反复强调,他的身体状况已经不允许他再像以往那样高强度地工作,叶枫一边道歉一边表示以后会按照医生的嘱咐减少工作。
在医护人员的精心照料下,他的病情逐渐稳定下来,虽然还未完全康复,但已经能够乘坐飞机返回云州。
三日后,当晨光初破晓,贺宸带着一丝疲惫的神情,坐上了返回云州的航班。
机舱内,他闭目养神,心中却在默默规划着未来的路。
贺宸心里清楚,这次病痛的加剧是他身体发出的紧急警报。他必须更加珍惜健康,合理安排工作与休息,才有可能战胜病魔,重新回归正常的生活与工作轨道。
在贺宸那短暂而深沉的休憩时间里,周遭始终环绕着轻柔而谨慎的脚步声,宛如怕惊扰了他的宁静梦境。
终于,他还是被人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您好!贺先生!”那声音里满含着对他的尊重与关怀,以及小小的歉意。
贺宸缓缓睁开眼帘,眉头不由自主地紧锁着,尽管他的身体正逐渐从虚弱中恢复,那份残留的疲态仍让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小觑的力量,足以让周围的空乘人员心生敬畏。
若非身体状况,恐怕早已被那股不经意间流露的威严所震慑,知难而退。
“不好意思,贺先生,打扰您休息了。”空乘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和期待,“因为我等了您快三年,终于在今天遇见了,实在多一秒也等不下去了。”
贺宸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但依然是一副冷静和冷漠的口吻,“什么事?”
空乘手中紧紧握着一个小巧的盒子,小心翼翼地递到贺宸面前,然后缓缓打开,“您还记得这个戒指吗?”
贺宸的目光落在盒子里的戒指上,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那只黑色的戒指,独特而神秘,那是独属于赵启明的独一无二的东西。
“它为什么在你手上?”贺宸的脸色变幻不定,声音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充满了愤怒和痛苦,“对了,他说给了一个他喜欢的人。你不会也是他喜欢的人中的其中的一个吧?”贺宸的话语中流露出一丝讽刺和自嘲。
空乘摇了摇头,“不……他喜欢谁我不知道。但是两年前他跟您一起坐这趟航班,他清楚地跟我说,要把这个戒指交到您手上,他说给您留个纪念。”
“你。。。。。。真的确定这是给我的吗?”贺宸的脸色愈发苍白,眼中闪烁着不确定和困惑。他紧紧盯着眼前的戒指,心中充满了不安。“也许这是给其他人的呢?毕竟飞机上还有那么多人,你怎么能肯定就是给我的呢?”
空乘小姐耐心地解释道:“因为您当时摘下了他的戒指……对于头等舱的客人,我们会被要求记住他们的名字,以便在服务过程中能够更加贴心、周到地服务。所以当我收到转交这枚戒指时,就一直希望有一天能够亲手交给您。”
“原来是这样。。。。。。”贺宸的声音微微颤抖着,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千斤重的情感。他凝视着那只黑色的戒指,那不仅仅是一件饰品,那是他与赵启明之间深刻记忆的纽带。此刻,悲伤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还说了什么吗?”贺宸再次确认,尽管心中已隐约知道答案,但还是抱着一丝微弱的希望。
空乘小姐的眼神中充满了同情与理解,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回答道:“没有了,贺先生。这是我所知道的全部。”
空乘将戒指交还给贺宸,轻声道,“现在物归原主,请您保管好!”说完轻轻地点头致意,离开了座位。
贺宸紧紧地握着那枚戒指,他的手颤抖着,无法控制地颤抖着。
终于,他的手掌贴在了脸上,仿佛要极力压抑住自己,但泪水还是从他的指缝中不断流下来,浸湿了他的脸颊,也浸湿了他的心。
他将手指贴近唇边,感受着戒指上残留的温柔。他轻轻闭上双眼,用嘴唇轻轻地触碰着那枚戒指,在那只戒指上轻轻地落下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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