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大眼睛眨了眨,考虑半刻,李汝敦紧张地等待她答覆。
女郎喝尽杯中的酒,“好吧。”
李汝敦大喜过望,几乎有一阵晕眩,匆匆拉看红颜离开酒吧。
他驾驶一部德国房车,把她载回近郊家中。
红颜进门坐在沙发上娇慵地说:“好地方,有无美酒?”
“有有有。”李汝敦立刻去张罗。
接着,他又播放了悠扬的跳舞音乐。
“来,”女郎踢掉了鞋子,“陪我跳舞。”
李汝敦神魂颠倒地拥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女郎细腻的脸颊渐渐贴近,李汝敦只盼望如此良辰美景可以永留不去。
他的脚如踏在九重天上,女郎轻轻在他耳畔哼曲子,她的朱唇就在他耳边摩挲,忽然间,那柔软麻痒的感觉移到他唇上,这是名副其实的一个香吻啊,李汝敦眼前发黑,突然失去知觉。
第二天。李汝教想了又想,还是报了案。
派出所两位警员慎重地帮他落口供,并且传来绘图员帮他拚出疑犯的样子。
两位警员走到一角商议此案。
“四十多岁的生意人,怎么好像昨天才出一”样,竟会相信年轻貌美的艳女会无故向他投怀送抱。”
“唉,一觉醒来,发觉全身上下财物不翼而飞,还有,家中财物几乎搬个精光,连电脑及音响设备都不能幸免。”
“那艳女显然有同党。”
“是呀,他以为他钓人,其实人钓他。”
“艳女已经不是第一次出动了,这是有组织罪行,专门利用漂亮的女子四出物色羊牯,行家叫她们吻盗。”
“真是,在香吻中把麻药传到受害人身上,待他们失去知觉,里应外合,予取予携。”
“受害者?他不是求仁得七吗,艳福不浅呀。”
“据他说,都不知道怎么向妻儿交待才好,还有,连卧室中收藏隐蔽的一只小夹万也被抬走,里头有五只钻表及一套百余枚罕有金币。”
“代价不少啊。”
李汝敦总算完成口供,在表格上面签了名。
不知怎地,在阳光下看去,他比昨夜老了十年不止,头顶上头发更为稀薄,脸容憔悴,精血像被什么妖怪吸尽了似。
也许,他失去的不只是财物,吻盗偷去最名贵之物,是他的自信。误会单身人酒吧。
张海欣与罗国才正在物色有可能性的对象,目光炯炯,扫到每一个角落。
所谓单身,即今晚尚无伴侣,寂寞的心忐忑不安,趁着夜未央,来到展销处,叫一杯饮料,细细打量,看到适合的人儿,好上前搭讪。
世风日下?不不不,古时的庙会、元宵节,说穿了其实也是类似场合,你以为唐寅是在什么地方认识秋香的?
小张已经喝到第三杯威士忌了,他有点惆怅,“今晚没有机缘。”
小罗安慰他:“时间还早。”
两位男生都年轻,也算得上英俊,为着炫耀身段,穿着白色薄棉衬衫,一有汗气,那布料就贴在身上,健康身形展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