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来想去的,咱们生爷都感觉易颜这小娘们今晚上的精神有些失常似的?
因为一个正常的女人,那会儿无羞无耻的说这些呀?
何况……之前他俩并不是太熟,只不过有过那么一面之缘罢了。
所以一个正常的女人头一次跟他通电话,绝不会谈及这些涉及自己隐-私的话题。
所以咱们生爷也就在想,唯独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就是易颜在小娘们有点儿精神失常,第二种情况就是她应该抱有什么目的来勾-引他?
因此,咱们生爷忽然冲电话那端的易颜说道:“易小姐,我看时候不早了,你还是赶紧的洗洗睡吧。”
忽听这话,电话那端的易颜可是又羞又恼的,心想还跟老娘装什么正经呀?
想想也是,花也送了,情书也写了,而且情书是一封比一封露骨,因此,易颜自然是觉得他这是在假装正经。
她气郁的心想,都把老娘的心给撩拨起来了,他却又装正经了,耍老娘玩不是?
可是她哪里知道那些花和情书不是咱们生爷送的呀?
由此,她终于忍不住说道:“哼,跟老娘我装正经了是吧?”
咱们生爷又是怔了怔,然后无奈的一笑:“不是……我这……易小姐,我跟你装什么正经呀?我这人想来都是敢爱敢恨。”
“屁!你就是一个伪君子,哼!”
“不是……我……我怎么就是伪君子了呀?”
“那好,那老娘问你,你要是不喜欢老娘的话,那你给老娘送什么花?写什么情书?”
忽听这个,咱们生爷可是懵然的一愣一愣的……
我擦!
她是不是搞错了呀?
老子有给她送花吗?
老子又有给她写情书吗?
她是不是自作多情了呀?
就丁雨嘉……老子都没有给她写过情书、送过花不是?
再说了,老子就是一个大山里跑出来的狗犊子能认识几个字呀?还写情书?老子要是会写情书的话,早就当编剧去了好不?
随后,咱们生爷也只好无奈道:“易小姐,你说的送什么花、写什么情书,我怎么就听不明白呀?”
于是,易颜便道:“那好,那我就念你今天下午写给我的情书给你自己听听吧。看你还死不承认,哼!”
“还真有这事?!”咱们生爷又是猛的一怔。
“哼,你听好了吧,老娘这就念了哈:亲爱的易小姐,我爱你已经爱到了发狂的地步,如果可以的话,我很想吻吻你那红唇,摸摸你那白嫩的小手,撩动你那秀丽的长发。我最不能忘记的就是你那誘人的翘臀,还有那高耸的双胸,你的腿也很美,我多想吻遍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就让我当你此生的奴隶吧,哪怕是跪舔你的脚趾丫,我也愿意。王冬生。”
听完易颜念完了这封肉麻的情书之后,咱们生爷都倍觉一阵麻酥酥的……
妈匹的,这情书是谁写的呀?
真是没文化,一点儿也不含蓄,这也太露骨了吧?
不知道咱们国情吗?
肯定是尼玛谁花了十块钱请路边的编剧写的吧?
还落款是老子的名字,我擦……看来这事还真是尼玛有意思呵?
这不尼玛明显是想撮合老子与包大成的女人有一腿之后,好让包大成发飙么?
然后……他再来个坐山观虎斗,看着老子与包大成互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