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凌宇更是跪在地上磕头,“皇上明鉴,微臣当时看到一行人穿着与山匪一模一样只以为是山匪才出兵剿匪,当真不知道是三皇子府之人,如若此行人穿着三皇子府打扮微臣是绝不敢剿匪的,微臣当时是真的不知情啊!”
“你知道!当时我们已经严明不是山匪了!”侍卫显然一脸气愤,毕竟一行人只有他一人活下来,其他众人全部被杀,那人有什么心思简直太明显一些。
夜寒殇站在那,一袭白衣灼灼其华,这般风度翩翩之人更带着几分说不出的俊美,只是他太冷,是那种冷到骨髓的寒冷,任谁在他面前都只有被冻得凄惨的份。
“莫非……你的意思是说本殿下在刻意栽赃陷害你一个小小官员之子?”
“不是,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微臣的意思是说此事定然是有所误会,微臣当时正在剿匪,山河岭匪徒猖獗祸害一方,微臣也是因为担心有漏网之鱼存在恰巧遇到三皇子府的侍卫运送血珊瑚,想来一定是一场误会,微臣绝对没有任何要抢夺之意,得到血珊瑚后更是没有据为己有反而前来敬献皇上,微臣一心为楚国肝脑涂地绝不会做出任何不妥行为,此番是微臣思虑不周所致,微臣恳请陛下责罚。”
凤凌宇的回答实在是巧妙,俗话说不知者无罪,既然是不知情又恰巧那地方有山匪算起来也是无心之失。
听到这一番解释凤震天等人算是放心一些,毕竟巧合什么也是有的,再加上没有任何私心此番承认反而比否认要好太多,至少态度上极好。
夜寒殇见此只是嘴角勾勒出一抹清冷的弧度,“来人,带证人!”只是几个字就带着不一样的力度,似乎让人崔不及防。
孤敛亲自带着两人走进大殿,这两人旁人或许并不熟悉但是凤凌宇却是十分熟悉才是,看到这两人前来他甚至有一股说不出的惧怕在心中流淌,似乎这心里的惧意越发明显几分,那种惧意让人从心中生惧。
“把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本殿下还可以给你们留一个全尸!”
这般言语恐怕也只有夜寒殇敢如此说,他的性格如何整个京城人尽皆知,更何况此番血珊瑚被劫,简直就是在打他的脸,此事他是断然无法容忍的。
“微臣……”那跪在一旁的黑脸汉子似乎是有所担忧抬头看了一眼这才惊慌的跪地磕头,“微臣知错,微臣知错了,是凤大人吩咐微臣去抢劫的,据说……据说是因为……”他似乎不敢说下去,一旁另一个男子却是直接就接过去说道,“凤大人接到家书特意找我们两人商议,正巧见到一行人往山河岭而来,路过茶棚的时候听说护送的是血珊瑚这才有了抢夺之心,如今那些随行去的侍卫全部被凤凌宇毒杀,我们兄弟两人是冒死跑出来的,只是微臣的家人此番只怕是凶多吉少,微臣有罪求皇上责罚,微臣的家人实在是无辜,微臣也是听命行事实在是不知者无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