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钰谦印堂发黑,但浑身气息未绝,生机未散,分明是一个活人。
秦钰谦说着说着就有点来气:“他后来还找了两个大师,想镇压我。”他冷哼了一声,“我当时认为他们是江湖骗子,对这种事反感至极,气得肺都要炸了。他们一个直接往我脑门上贴一个黄符,屁·事都没发生,另一个强压着我给我做了个全身检查。”
“查出什么了?”
“谁知道。”秦钰谦依然意难平,“检查完后,那所谓的大师神情有些奇怪,他二话没说收拾了家伙事儿,就走了,完全不顾林嘉谭的挽留。”
“这么神奇?”傅凛奇道,“不如,我也给你检查检查?”
秦钰谦似乎不太愿意被检查,他扭捏了两下,才大义凛然地张开双臂:“来吧。”
傅凛:“……”
这什么姿势?
傅凛单手按住秦钰谦眉心,闭上双眼,开启灵识感受青年体内的气。
青年浑身气运平和顺畅,身上未沾一丝鬼气,气血充盈。
非要说异常的话,他生息里隐隐混着些许死意。
傅凛皱了皱眉头。
大概是因为他印堂发黑、死期将至所造成的死气。
简言之,傅凛什么也没查出来。
这不科学,他没查出来,竟然还能有别人查出个一二三?
“你还记得那位大师的名讳?”
秦钰谦摇了摇头,他努力地回忆了一下:“好像姓沈?”
姓沈……?傅凛脑子一疼,最近怎么搞啥都脱不开那帮逗比。
傅凛叹气:“沈什么?”
秦钰谦:“我没细问,但他们都喊他沈天师。”
沈家子孙不少,单是傅凛平时常见的就有几十个,更别说除了主家外,还有许多分支旁脉。
而且,那位沈天师还可能只是单纯的姓沈。
傅凛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头绪。
目前来看,直接去会一会秦钰谦那位朋友,是最合适的。
他当时看到了什么。秦钰谦又到底有什么问题。
傅凛表达了他这个想法后,秦钰谦有点僵硬,他尴尬地看向别的地方:“不太好见。”
“嗯?”
秦钰谦心一横,直白道:“他是我一个前男友。”
“噗。”傅凛一口气岔在喉咙里,“你到底多少前男友?”
日暮西斜,秋季的寒风卷起纷纷的枯黄落叶。萧条、垂暮的氛围笼罩着大地。
在傅凛强烈要求下,他们还是去找秦钰谦的林姓朋友了,准确地说,那人名叫林嘉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