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早上醒来后,感觉全身上下又酸又疼,而始作俑者,此刻正在呼呼大睡,月儿忍不住伸手拧了一把他的脸。
苏学义伸手欲把她捞进怀里,结果被月儿狠狠地打了一巴掌:“滚!”说着她便翻身想坐起来,结果一坐起来,腰上的酸痛感就越来越强了,她不得不又重新躺了下来。
“娘子,现在时辰还早呢,咱们再睡一会儿吧!”苏学义从后面抱住她,轻轻地说道。
月儿翻了一个白眼,然后翻身推着他说:“你这个畜牲,昨天发了一晚上疯,这大清早的又犯贱,你到底有完没完了?”
苏学义笑嘻嘻地说:“哎呀,人家喜欢你不行啊?”说着他便伸手捏了一下她的小脸。
月儿直接抬手打在他的手背:“苏学义,你给我说实话,昨天晚上你给我喝的酒,是不是有问题?”
苏学义眨眨眼说:“能有什么问题?那不就是一杯酒吗?”
月儿气得又抬手打了他一巴掌:“不可能,我喝完酒之后就感觉特别热,肯定你那酒加东西了,你别以为我不懂,你这个畜牲,我再也不要理你了。”说着她的眼圈就红了。
苏学义闻言赶紧抱住她,轻声哄道:“月儿我错了,我再也不那么粗鲁了。”
月儿实在推不动他,便伸手掐了一把他的腰。
“啊,你人不大手劲倒不小。”说着他便抓住她的手了:“昨天那个酒,我还喂给张继斌了,估计他应该会感谢我,要不是那酒,他估计都下不去嘴。”
月儿闻言立马瞪着他说:“你胡闹什么?人家怎么就下不去嘴了。”
苏学义轻笑一声说:“据说新娘子体型都赶上二百斤的老母猪了,你说他能下得去嘴吗?”
月儿闻言忍不住皱着眉头看着他说:“你这个人就是喜欢幸灾乐祸,小心他以后报复你。”
苏学义冷哼一声说:“就他那木头瓜子,能算计得了我?”
月儿趁他放松警惕时,直接用膝盖顶了一下他的肚子,苏学义疼得登时大叫了起来。
“啊~宋月,你是想谋杀亲夫吗?我要是没了,你下半辈子的幸福就没有了。你知不知道?”
月儿翻身坐起来,然后从枕头下边摸出了一把锥子。
此刻苏学义蜷缩着身子,然后看着她瞪大眼睛说:“娘子,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月儿用锥子划着他的下巴说:“下次再给我喝那破玩意,我就拿这锥子把你打成筛子。”说着她的锥子便用力扎了一下。
苏学义忍不住尖叫一声:“啊~娘子饶命啊”
月儿冷哼一声说:“把酒坊的地契给我,以后那一百亩就是我的了。”
苏学义闻言干笑一声说:“咱俩是一家人,给谁放着不都一样吗?”
月儿瞪着他说:“不一样,我不能白被你糟蹋,你就得让我看到好处,亲兄弟明算账,两口子也应该是这样。”
苏学义慢慢地把锥子推到一边,然后笑了一下说:“算什么账?我的还不都是你的嘛?”
月儿冷哼一声说:“我不想听这些虚头巴脑的,我就想看到实实在在的东西。”
苏学义:“真是一个人精,行,给你,以后我的钱都给你放着。”
月儿闻言冷哼一声,然后便抽回手了。
张继斌早上一睁开眼睛,便看到他夫人,衣不蔽体的躺在他的肩上打呼噜。
她那满身的横肉,又黑又粗糙,一点也不似千金小姐那般白皙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