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小镇,镇中心有座教堂,几个力工修缮教堂外墙,内部也有几个力工在忙活,几人边收拾,边聊着天。
“你说这些洋鬼子的这些玩意也有人信啊。”
“你别说,信的人可不老少。”
“听说好些有钱人,都捐这捐那的呢。”
“啧啧啧,听那什么主啊,阿门啥的,真是脑瓜子疼。哎,对了,工头呢?”
“搁下边呢,有个地下室,他刚才招呼着张老四下去看看怎么弄。”
“哈哈,这些洋鬼子真是有钱烧得慌,花这么大一笔钱,就让咱们收拾收拾就完事了。”
“谁说不是呢,哈哈,但你可别当着工头面说啊。”
教堂的地下室内。
有两个人举着油灯在里面转悠。
“工头,这地下室还不小。”张老四戴着眼镜四处看着,到处都是厚厚一层灰
“他们平常也不用这个地下室,是打扫过后要使用吗?”
“哈哈,管他那个呢!这些洋鬼子可真有钱,就打扫个卫生,修理一下外立面,大把的大洋啊。”
被称做工头的人在昏暗的地下室里哈哈大笑。
“老四你看看待会派几个人下来,一个破地下室,搞完了这个咱就收工,这钱是真好挣。”
张老四点点头,提着灯照来照去。
两人都没看到的,地下室一角,几个破损的铁链摊在地上。
铁链交汇处有一个手掌大小已经折断的十字架,而一旁放置的人形轮廓的箱子,上面的盖子一点一点的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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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一家客栈的客房中,陆瑾静静的盘坐在一张圆桌之上,一动不动,身上冒出丝丝白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