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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第1页）

&ldo;不错。&rdo;

詹妮弗打量着玛丽&iddot;贝思，深深的感激之情不禁油然而生。这样的会见本来可能使双方感到难堪、尴尬，现在却充满了友好和睦的气氛。亚当说得很对：玛丽&iddot;贝思是不可多得的女性。

&ldo;我非常感激你的情意，&rdo;詹妮弗说。

&ldo;我也非常感激你，&rdo;玛丽&iddot;贝思知心地说。她羞答答地笑了一笑，&ldo;要知道，我这个人也非常多情。我原打算马上跟他去办理离婚手续的，继而一想，为了亚当，还是到选举揭晓后再办理为宜。&rdo;

詹妮弗感慨万千，早已把选举忘得一干二净。

玛丽&iddot;贝思接着说：&ldo;似乎每个人都认为亚当十之八九会担任下届议员。如果现在离婚，势必会严重地影响他当选。现在离选举只剩下六个月了，所以我想以推迟为好。&rdo;说着她看了看詹妮弗。&ldo;请原谅……你同意这样做吗？&rdo;

&ldo;当然同意，&rdo;詹妮弗说。

她将不得不重新考虑一番。她的未来将和亚当紧紧联系在一起。如果他当上了参议员，她得和亚当一起住到华盛顿去。她也就不得不放弃她的律师业务。不过这不打紧，只要能和亚当在一起，其他的事都不打紧。

詹妮弗说：&ldo;亚当会成为一名出色的参议员的。&rdo;

玛丽&iddot;贝思昂起头，笑盈盈地说：&ldo;亲爱的，有一天亚当还会成为出色的总统呢！&rdo;

詹妮弗回到公寓以后，电话铃响了，是亚当打来的。&ldo;你跟玛丽&iddot;贝思谈得怎么样？&rdo;

&ldo;亚当，她真了不起！&rdo;

&ldo;她也认为你了不起。&rdo;

&ldo;人们常在小说中，读到南方女性何等妩媚，不过现实生活中这样的人却很少见。玛丽&iddot;贝思就是这样的女性。她是个了不起的女性。&rdo;

&ldo;你也一样，亲爱的。你想在哪儿结婚呢？&rdo;

詹妮弗说：&ldo;要我挑选的话，就在泰晤士广场。不过我想我们应该再等些日子，亚当。&rdo;

&ldo;等什么呢？&rdo;

&ldo;等到选举结束。你的前程事关重大，现在离婚于你无益。&rdo;

&ldo;我的私人生活……&rdo;

&ldo;会变成人人关心的事。我们不应该采取任何可能影响你的前程的行动。我们可以等上六个月。&rdo;

&ldo;我不想等了。&rdo;

&ldo;我也是啊，亲爱的。&rdo;詹妮弗笑了，&ldo;我们不必真的等嘛，不是吗？&rdo;

二十一　　詹妮弗和亚当几乎每天中午都在一起吃饭，每周一至两个晚上亚当在他们的公寓房子里过夜。他们必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小心谨慎，因为亚当的竞选活动已经进入激烈争夺的阶段。他成了举国注目的人物。他在政治集会和筹措资金的午餐会上发表各种演说。报纸也越来越多地引用他对国内各种问题发表的意见。

那天，亚当和斯图尔特&iddot;尼达姆照例在品着早茶。

&ldo;上午在《今日》电视节目中看到了你，&rdo;尼达姆说，&ldo;干得不错，亚当。你把每一点都讲得很透彻。我知道他们还要请你再做一次演说。&rdo;

&ldo;斯图尔特，我不喜欢老是出现在电视上。就像一个该死的演员，尽在那儿演戏。&rdo;

斯图尔特泰然地点了点头。&ldo;政治家就是这么回事，亚当。他们是演员、在戏中充当一定的角色；公众要他们做什么，就做什么。见鬼，要是政治家在公共场合的一举一动毫不掩饰的话‐‐年轻人说什么来着？‐‐&lso;把伪装统统剥去吧&rso;，那么，我们的国家会变成一个糟透的君主国了。&rdo;

&ldo;竞选公职变成了个性竞争，这一点我并不喜欢。&rdo;

斯图尔特笑着说：&ldo;谢天谢地，你的个性得天独厚，我的孩子，你在民意测验中的得票每周都在增加。&rdo;他停下来给自己添了点茶。&ldo;请相信，这仅仅是开端。第一步是参议员，然后是第一号人物。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阻止你步步登高。&rdo;他说到这里呷了一口茶。&ldo;除非你自己做出愚蠢的事来。&rdo;

亚当抬头看了看他。&ldo;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do;

斯图尔特&iddot;尼达姆用织花餐巾灵巧地擦了擦嘴唇。

&ldo;你的对手是一只好斗的公鸡。我敢打赌，眼下他正在用显微镜来观察你的私生活。你不会让他找到什么岔子吧，唔？&rdo;

&ldo;不会，&rdo;亚当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ldo;很好，&rdo;斯图尔特&iddot;尼达姆说，&ldo;玛丽&iddot;贝思好吗？&rdo;

詹妮弗和亚当在佛蒙特州一所别墅里悠闲地度过了周末。这别墅是亚当的一位朋友租给他使用的。这时正值秋高气爽，空气分外清新，冬天转眼就要来临。他们的周末过得轻松愉快，白天爬山登高，夜晚伴着壁炉里欢乐的火苗下棋聊天。

他们仔细地阅读所有的星期日报纸。亚当的票数在不断增加。除了少数例外，舆论界一般都支持他。他风度潇洒，聪颖睿智，为人率直，难怪人人都喜欢他。报纸一再把他比做约翰&iddot;肯尼迪。

亚当仰面八叉地躺在壁炉前，注视着炉火的阴影在詹妮弗脸上跳动。&ldo;你愿意成为总统夫人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