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阎王沉声道:“竟敢在吾地府放肆,挑衅地府之威严,你可知罪?”
凌云昂首挺立,毫无惧色地回应道:“我只为救人,绝非有意与地府为敌。”
其余几位阎王相互对视,似是在商议着应对之策。
凌云挺胸而立,双手握拳,怒目圆睁,声如洪钟地对十殿阎王说道:“诸位阎王,地府阴君与黑白无常借地府之威,横行霸道,胡作非为。他们欺压良善,令众多无辜者深陷苦难。就如前几日,那明朝公主秦月前来投胎,却被他们无辜上刑,受尽折磨。其恶行早已天怒人怨,地府清誉亦因之受损!”
其中一位阎王眉头紧皱,目光如电,威严地质问道:“此事你可有确凿证据?”
凌云毫无惧色,眼神坚定,向前迈进一步,慷慨陈词道:“我曾亲眼目睹他们的种种恶行,欺压无辜魂魄,强夺财物,更将地府搞得乌烟瘴气,鬼不聊生!”
另一位阎王面露愤然之色,附和道:“若果真如此,实乃地府之耻!”
此时,为首的阎王神情凝重,双手负背,沉声道:“凌云,你既来告发,想必证据确凿。吾等定会彻查此事,若属实,必严惩不贷,以正地府之清明!”
凌云躬身施礼,眼神中满是希冀,恳切地说道:“恳请诸位阎王还地府一片朗朗乾坤,让那受冤的无辜魂魄,得以安息。”
最后,一位阎王霍然起身,郑重承诺道:“地府之公正,吾等绝不容任何人亵渎。必还你以及众受害者一个公道!”
“这又有何难?把秦月一问便知!”凌云说道。
只见十殿阎王步伐沉重,踏入那弥漫着腐朽与潮湿气息、幽暗深沉的地牢。摇曳的烛火,仅能勉强照亮这阴森恐怖的环境。
秦月和果果被带出地牢时,身躯颤抖不止,面容极度憔悴,眼神中充斥着难以言表的疲惫与无尽的冤屈。
升堂之后,秦月的声音颤抖而坚定,诉说着自己的凄惨遭遇:“我原本渴望投胎转世,却苦苦寻觅不得门路,反被无情地囚禁于这不见天日之地,受尽惨无人道的折磨与漫长的煎熬。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那残暴不仁的地府阴君!”
在被拘押期间,秦月和果果被困于狭小阴冷、潮湿肮脏的牢笼之中,四周仅有少量散发着恶臭的稻草。身上的衣物破烂不堪,伤痕累累的身躯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无比凄惨。地府阴君时常对他们进行残忍的鞭笞,秦月身上遍布狰狞的伤痕,鲜血不断渗出;果果则被吓得蜷缩在角落里,身体不停地颤抖,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秦月的控诉在这压抑沉闷的氛围中回荡,仿佛要撕开这无尽的黑暗。
十殿阎王们面沉似水,他们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对于地府阴君的恶劣行径,他们已然怒不可遏。
“阴君,这该如何解释?”秦广王问道。
地府阴君气急败坏地向十殿阎王控诉道:“那凌云着实可恶,屡屡袒护秦月,致使咱每次行动都徒劳无果,空手而归啊!这秦月更是放肆,不但拒不受擒,竟然还打伤了地府的阴兵。恳请诸位阎王作主,为吾等伸张正义啊!”
黑白无常也是满脸怒容,语气激愤地向阎王呈报:“启禀阎王,那凌云委实猖狂,屡次阻挠我等执行公务。每每前去捉拿秦月,皆因凌云从中作梗而未能成功。他不但袒护秦月,更是对我等出言不逊,态度嚣张至极。此等行为,实乃对地府威严的亵渎,恳请阎王大人明察,严惩凌云,以正地府之法纪!”
阎王听后,龙颜大怒,拍案而起,怒喝道:“岂有此理!凌云如此胆大妄为,竟敢挑衅地府之威,实在不可饶恕!凌云你可有话说!”
“阎王,事实就摆在面前,地府阴君和黑白无常强词夺理,非要告我阻碍公务,正所谓上天有好生之德,天生有因,必然有果!况且秦月已经到地府投胎,却为何百般刁难这是何故?难道地府也徇私舞弊吗?”凌云正气凛然地说道。
“这……!”秦广王竟然一时无言以对。
“凌云,你身为一凡人,私闯地府本来就不对,况且你还阻碍地府公务,你当地府是你家开的?”楚江王说道。
“凌云不敢,不过众生平等,天下不平事自然有人管,何况是地府竟然草菅人命!我身负替天行道之命,岂能做事不管?”凌云说道。
“替天行道?你替哪个天?行哪个道?”宋帝王问道。
“当然是头顶苍天,天下大道!”凌云说道。
“你私闯地府已经触犯大罪,况且阴阳轮回,无人能够阻止,既然到了地府就要听从地府的规矩!”五官王说道。
“地府的规矩难道就是欺软怕硬,无故残害生灵吗?”凌云问道。
“阎王让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阎罗王突然暴怒道。
“生又何欢死有何惧?如果不能伸张正义,那活着还不如死去!”凌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