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数服从多数,谢远的拒绝没有作用。
谢慕深终究没有在医院等到谢君浅。医生给谢远再次做过检查,确定没事后,谢慕深才带着昏昏欲睡的儿子回家。
谢远的司机送他们父子回家。坐在回家的车里,谢慕深回想姐姐和姐夫的相处日常,相敬如宾,礼貌得体,当时的他只觉得他们尊重彼此,相处融洽。现在来看,作为夫妻,未免有些不可言说的疏远。
穆楚安给小孙子买了一堆东西,一并拿了回来。司机提着东西跟在谢慕深身后。
谢慕深把熟睡的儿子放到床上,出来向司机道了谢。
等司机离开,谢慕深走到冰箱前,拿了瓶冰镇气泡水。他记得冰箱里好像没有这种水,应该是陆听枝新买放进去的。谢慕深不禁莞尔。
谢慕深走进陆听枝的房间,她已经睡着了。陆听枝睡姿乖巧,两人同床时,她往往一个动作能在他怀里待一夜,真的是……乖巧。
谢慕深半蹲在床前,一手扶着床沿一手扶着床头小桌,歪头看着陆听枝。谢慕深总以为自己记性很好,可总是想不清楚那天为什么会主动走向陆听枝,是皎洁月光给他指了路,还是本身自己鬼迷心窍早就被她迷了眼。
洗漱回来,谢慕深掀开被子躺到陆听枝的旁边。她皮肤很白,脸和脖子一个色,乳白肌肤很容易被弄上红印。谢云箫遗传了她的白。
尽管谢慕深心里燥热,浑身上下都叫嚣着,但她熟睡的模样可爱又温柔,谢慕深不忍打破这份美好。
打破两人沉默的是睡到半夜醒来的陆听枝。她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火炉。明明睡之前开了空调的,怎么还会这么热?
睁开眼睛,映入陆听枝视线的是谢慕深的肩膀。陆听枝慢慢地眨了眨眼睛,呆愣了几秒后,微微抬头看了眼还在熟睡的谢慕深。
陆听枝掀开薄被下床,脚尖刚踏上地毯,身后的谢慕深应声而起,“你去哪?”
刚从睡梦中醒来的谢慕深嗓音还带着点沙哑,“你去哪?”他再次问道。
陆听枝又眨了眨眼睛,指了指一旁的卫生间,“我想去卫生间。”
谢慕深看着陆听枝推门关门,然后,他又想起她关门之前她看他的那一眼。谢慕深也眨了眨眼睛,感觉自己没喝酒也醉了。
陆听枝站在镜子前,双手伸到水龙头下,细细水流缓缓穿过指缝。
冷水冲过脸,陆听枝彻底清醒。
卧室里的大床上,谢慕深靠着床头柜,手里拿着一本陆听枝用来打发时间的悬疑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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