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是好人。”
“好,你赢了,要赢什么,你说。”三横认输。这个答案,并不是王铁匠真想要的。但他听了之后,仍然心满意足。
沥重并无奢望,听三横发问,便说道:“只是在这日光之下,多坐一会。此生余愿已足。”
“那你要输了呢?”三横不禁问。
“我不会输。”沥重把嘴一噘,说道。
“好,咱们换个角度说这个事。要是我赢了,你猜我想赢什么?”三横只好说。
“你想让我离开大夏!”沥重十分肯定地说。
好一个王三横,他本不是太过浮躁之人。听了沥重这话,长身型跳将起来,惊讶道:“绝了,绝了!你怎么知道的。当将军的都得知道手下怎么想的吗?”
王三横其实不用奇怪。沥重为什么能知道他肚里的想法?他前日听沥双说“杀人”,脸色那个难看,是个人都看得出来。
要保沥重安全,只能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所以沥重道:
“别人不知,也无需知。而你的,我自来就知道。”
“心有灵犀吗?”三横言罢,望着沥重自信的脸庞。这种自信,建立在对他的百分百的信任之上。但他望了望沥重平定的眼神,却吃不准到底是沥重每临大事有静气的将军作派,还是她并不想到铁匠营。
王三横感到此时不宜多提沥重离夏之事,毕竟兹事体大得慢慢说。于是,他点点头,转个话题道:
“对了,你知道吗,你的规矩,我都会用命去守。”
“我知道,我早就知道,正是有了这一层,才有凄美无比。”沥重动情地说。“你看我姐,一样的相貌。但她那里没有规矩。你与她在一起,感觉如何?”
“没有感觉。”三横其实心中十分恼这个沥双,但他不愿多说,毕竟是沥重的亲姐。
“照说我姐与我长得一样呀,昨天她还特地把我的浩月青云甲穿上了。”沥重浅浅地笑着说。
“是呀,我乍一看还以为是你,可两下就明白了。”三横道。
“为什么?”沥重抬起脸来问。
“她不规矩。”三横鄙道。
“那你真没感觉?”沥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