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上左丘宗如同往日一般来到县衙打扫起了县衙的庭院。
由于杜歌那只猴子因为懂得人情世故的原因已经被爪牙升为了实习快手,听杜歌说他很快又要升职为快手了。
当杜歌把这些告诉左丘宗和江炎的时候两人甭提有多羡慕了,但是两人却还是那样,倔着脾气还是不想去请那神马爪牙子吃饭,更甭提送礼了。
因此,现在打扫庭院的人就剩下了左丘宗和江炎。
左丘宗这人出身农村,对人也和善。见江炎虽然为一个一米八五的大汉子,但是却完完全全就一个白衣书生的气质,甚至连扫个院子看那手底下也笨拙的要死。
所以左丘宗就主动要求自己去打扫那个偌大的前院,而让江炎去打扫后院,毕竟后院来前院的一半都不到。江炎听了也乐意,心底也对于左丘宗多了那么一些好感。
话说这天左丘宗如同往日一般打扫着庭院。
就在这时有一个人呻吟着,被一群值堂役从县衙大厅里边拖了出来,再看那人,满身血渍,显然刚才受了不少的折磨。
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了?看到这里左丘宗还是很想不通的,虽然左丘宗只是一个入门捕快,但是县衙里边最基本的一些情况他还是了解的。比如说现在的他就很清楚县太爷公祖玉这两天根本就不在县衙里,而是出去微服私访了。
县太爷微服私访了,那值堂役把人打成这个样子又是谁搞的事了?不管是什么原因,有一点左丘宗是很肯定的,就是这人是受了私刑。
当左丘宗再一细看,这人不是那天那个在县衙门口排队的李老头吗?
“你们怎么能把人打成这样?”
左丘宗看到这里那一腔热血再也忍不住了,跑上前去质问那些值堂役。
那些值堂役乍听之下面露惊色。但是当他们转过身来看到是左丘宗的时候却都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我还以为是谁了,原来只是一个入门捕快,你做入门捕快就老老实实的做你的入门捕快,扫你的地,管这么多现实干嘛?”
一个白衣值堂役转过身不耐烦的看着左丘宗说道。
左丘宗也知道值堂役大概穿着两个色的衣服,分为皂衣和白衣,而白衣值堂役是这些值堂役里边的头子。显然说话这人就是这些人里边的头子。
“我来这里这么多天了,都还没见过县老爷把人打成这样的,你们把人打成这样就不怕县老爷来了以后知道责罚你们吗?”
虽然那个白衣值堂役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但是左丘宗并不准备就此低下头来。
“小子,我劝你来到衙门,学乖点,不该管的事少管,不然你的下场会很惨的。”
那个白衣值堂役咬着牙一字一句的提醒左丘宗说道。显然在他心底还是很怕县太爷公祖玉知道这件事的。
“县衙是一个县的青天地,理应替民做主,你们这些人这样无法无天,祸害百姓心底还有没有良心,我告诉你们这件事我一定会告诉县太爷的。”
左丘宗心里明白这样做是有些傻,但是如果对于这样的事他都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话那他做这个捕快还有什么意义了?还不如脱了捕快服回家卖红薯去。
“小子,我告诉你,你最好学老实点,还有,你别以为我怕公祖玉那个老头子,他只是对我们没什么威胁才到现在还活的好好的,如果对我们有威胁的话别说那个老头子和你这小孩,就连堂堂武侠境的马浩都还不是被我们弄死了?所以小子你还是学乖点吧,识点大体吧,我们要弄死一个你可比捏死一只蚂蚁容易太多了。”
那个白衣值堂役说这些话的时候虽然声音压的很低。但是左丘宗听了以后却还是惊讶不已的。什么,马浩是死于这些人手中的?
那这些人又都是些什么人了?为什么他们连马浩都弄死了?马浩又做了什么?这些奇怪的设想在顷刻间就朝着左丘宗涌了过来。
不过比起这些来左丘宗此刻更纠结的是这件事到底该不该管。虽然他很想管这件事,但是显然从目前来说,他的实力和这些人相比还是有着质的区别的,就算是身后站着修兵门又怎么样了?连马浩都能弄死那不意味着就连修兵门愿意为他出头都不一定能够对付得了这些人吗?
更何况修兵门会不会为了自己这么一个普通弟子出头还不一定了。
“是什么人啊?”
这时从县衙正堂的方向处又走出了一个穿着青色道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