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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页(第1页)

白烬垂眼感受着,再没有发现什么他觉得可疑的地方,抬头看着明河仙尊,出口试探:“我应该发现什么?”明河仙尊有心隐瞒,话说得真真假假:“发现我经脉毫无变化,是因为受过伤的缘故。”白烬刚重生时就听罗契说过一个传言,明河仙尊曾为了拦下来抢着继承仙殿的众仙受了很重的伤,无法痊愈,故而不能继承仙殿。白烬问道:“是……在我以身殉道后,为了保住仙殿受的伤?”明河仙尊开玩笑似的问道:“我若说是,师父是不是会内疚,还会心疼我?”白烬想了想,点了下头。明河仙尊微微摇头:“可惜不是。”白烬皱眉问道:“那你是何时受了如此重的伤,影响了你的经脉?”明河仙尊:“与人斗法的次数太多,忘了。”白烬没忍住,问了句他身为离火圣尊,本不该问的话:“有没有报仇?”明河仙尊笑了:“师父,我有仇向来当场就报,所有有缘和我斗法的修仙者,至少会被我灭掉一具本尊,大部分,也就只能剩下一具了。”明河仙尊提及本尊,白烬便想起了从未有人见过明河仙尊除本体外的第六具本尊这件事,问道:“为何从未有人见过你的全部本尊,也从未有人见过你合体?”明河仙尊:“……”早知道提起本尊会被白烬问这个,他就不提了。明河仙尊没有立刻回答,让白烬起了疑心:“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如我说过很多次那般,他们不配我用全部本尊跟他们斗法,更不配让我合体。”白烬皱起的眉头还未舒展,明河仙尊知他不相信自己的说辞,继续说道,“还是你和他们一样,怀疑我被谁灭掉了一具本尊,本就少了一具?师父觉得整个‘苍’界,谁有这个实力?”以明河仙尊的实力和“苍”界众修仙者对明河仙尊的惧怕程度来看,确实没人能灭掉他的本尊。莫名觉得其中有什么不对,白烬问道:“可否让我看看你的所有本尊?”“当然可以,你什么时候愿意和我双修,我就给师父看。”见白烬面色毫无变化,明河仙尊出言提醒,“师父,这一次,我说的不是元神双修。”白烬冷冷瞥了明河仙尊一眼,转身对着门口:“我走了。”“不准。”明河仙尊从背后抱住白烬,“师父,你只认真陪过你的师侄裴御,还未认真陪过我。”白烬站着不动,看似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明河仙尊继续说道:“师父吸取离火晶灵气的时候,我坐在旁边整整陪了你七个月。”白烬问明河仙尊:“你想让我怎么陪你?”明河仙尊:“师父怎么陪裴御,就怎么陪我。”白烬:“……”说的好像明河仙尊和裴御不是一个人似的。明河仙尊问道:“天就快黑了,船有我的本尊盯着,师父要不要去床上休息一会?”经历过方才的吻,白烬总觉得明河仙尊裴御让他去床上休息这件事并不单纯,问道:“只是休息?”明河仙尊反问:“除了休息我还能做什么?”白烬瞥了明河仙尊一眼,先一步走到了床边。明河仙尊坐在床尾,伸手拍了下床:“师父睡里面。”白烬施展仙法清理干净衣袍上的灰尘,垂眼上了床。很快,明河仙尊躺在了他的外侧。“师父,我一直很想你,总是很容易想起你。”白烬听到明河仙尊说,“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很奇怪?”白烬:“不会。”明河仙尊:“为何?”白烬:“……”因为他也总是在想裴御。他会记挂“苍”界的众生在他离开之后过得好不好,可那也只是偶尔想想。众生皆有众生自己的道路,他只能保“苍”界不灭,不再轮回更替。更多的,众生会自己领会,自行修行。可裴御对他来说不一样。白烬会在登上那条通天之路的时候想起裴御;会在几乎无法前行痛得只能跪在台阶上的时候想起裴御;也会在被告知不用再回到“苍”界时想起裴御……白烬本不必再回到“苍”界。他心里始终明白,他最终选择回来,不只是记挂着“苍”界的众生,更多的是想回来看看他的徒弟裴御,他的明河过得好不好。白烬看着床顶说道:“裴御,你还记得我以身殉道前,你曾哭过的事吗?”明河仙尊裴御:“不记得了。”白烬转过身,抬手按住裴御右眼的眼角:“当时那滴眼泪就在这里。”感受着从白烬之间传来的有些凉,又带着轻微温热的温度,明河仙尊笑道:“那么久远的事,师父还记得。”“嗯。”白烬说道,“我本来差点就不打算回来‘苍’界了。”不回来?明河仙尊呼吸一滞。通天之路的事白烬无法透露太多,只能隐晦地告诉裴御:“我是在以身殉道后才知道我还有事情要做,做完那件事后,我没有真的死,也不必再回‘苍’界。”“在得知这件事的时候,我想起了你。”白烬的指尖擦过明河仙尊裴御的眼角,擦掉了此刻并不存在于他眼角的泪,“我以身殉道前没做到的事,几乎是我一生的遗憾。所以……裴御,我回来了。”只是裴御那滴没有落下的泪在数千年前就落在了白烬的心上,早已不是动手一擦,就能擦掉的了。明河仙尊听得心里酸涩,又觉得有点甜:“师父,你这么说,会让我觉得你早就喜欢我了。”白烬喊得有点重:“明河。”明河仙尊握住白烬贴在他脸上的手指,把白烬的指尖拉下来后,凑过去亲吻他的眼睛:“师父,我很喜欢你喊我明河,就连生气的时候也一样,会让我觉得心动。”明河仙尊说完又亲了下白烬的嘴角:“或许是因为,这个名字是你给我起的。”白烬:“明河!”明河仙尊把白烬的两只手都抓在手里,用身体把白烬逼到了床的最里面,不会让白烬觉得拥挤,又让他无处可逃。明河仙尊:“我才告诉师父我喜欢听,师父就这么喊了,师父如此喊我……我很难觉得师父是在真的生气。”白烬的脸是冷的,耳根和脖子却带着一抹极淡的红色:“你说了只是休息。”明河仙尊松开抓着白烬的手,扣着白烬的腰把他的身体往上送了送,逼得白烬不得不低下头,借以避免撞上枕头顶部的墙。明河仙尊见状刻意往床的下方挪了一点,头枕着枕头下方,黑色的长发铺在枕头和床上。而后单手紧紧锁住白烬的腰,仰头看着他:“我怎么不知道我师父离火圣尊这么好骗?”白烬看见明河仙尊如此模样,一时有点出神,只想看得再清楚一点,便低下了头。明河仙尊趁机咬了下白烬的下巴,等白烬回过神,已被明河仙尊用唇封住了嘴。起初,白烬是想挣扎的。直到明河仙尊抬起空着的左手,用掌心托着白烬的脸颊,指尖擦着白烬的耳根和脖子来回安抚,白烬的挣扎才渐渐弱了下来。最终放软身体低下头,任由明河仙尊吻着。两只手一手按在明河仙尊的肩头,一手插入明河仙尊的发间,克制地抚摸着他的头发。“明河。”白烬又喊了一声。从未有过一声“明河”像此时这般令明河仙尊心动。他忍不住想吻得更深,最终却结束了亲吻,勾住白烬的脖子,把他整个人拉下来抱着,接着偏过头,亲了下白烬的脖子,而后久久不动。白烬的声音有点哑:“你终于肯休息了?”“不肯。”明河仙尊把白烬抱得更近,“但我怕再不休息,会把师父吓跑。”白烬像是不知:“你做什么能把我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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