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是一件有难度的事,只是她初次尝试就遇上了他这般惊人的尺寸,难免有些不太容易。等了两分钟,男人着急了,抓起她的手一把握住,“看清楚了。”
她看得很清楚。他的手骨节分明,指甲整洁干净;身下之物和虚影一样,粗长、热烈。
“可以轻点吗?我怕疼。”敞着双腿迎接他,她请求着。
程植握住她的脚踝,借力放了一条腿在腰间,眼底风起云涌,“恐怕不行。”
疼。那一瞬间,戴珥后悔了,想躲开。男人像是有防备,死死箍着她的腰,柔声哄着:“马上就不疼了。”
他没骗人。很快,在他的带领下她感受到了欢愉。他的每次抽动,都触动她神经的颤抖。到后来,她想尖叫,却抱着他的腰死死忍住了。
“为什么不喊出来?”事后,他抱着她问。
她仰头,“可以吗?”
“有何不可?”他把这话还给她。
“我以为炮友要知分寸。”
“炮友要知分寸。”他捏住了她的右乳,不停把玩,手底下的绵软使得事后余韵更加浓烈。
“也要尽兴。”他接着说,“你不快乐,我没有成就感。”
“我很快乐。”她说道:“第一次并没让我失望。”
“继续吗?”他问。
她摇头,“不了,我想睡觉。”
“我是说。”他埋头,将脸放入她的两乳之中,深深吸气,“以后还约吗?”
“你想吗?”她反问。
再一次咬住她的乳头,他叹道:“爱惨了。”
眼底下,他还在认真舔弄。她不禁伸手抚上他赤裸的后背,掌心顺着脊椎骨来到他的臀上。同样是挺翘,他却比她多了几分结实。
“我也很爱。”程植听到女声这么说,身后那只手更是久久不舍离去。从臀一路往前,停在那物处上上下下摆弄个不停。许久过后,他再度屏息。
灯光下,第二轮的液体已经不那么浓稠。戴珥拿了纸巾拭去,嘴里念叨着累。
程植失笑,拿着手机叫外卖,说是让她补充能量。
晚上,两人正准备休息,戴珥接到了戴明月的电话,“妈妈,我刚吃完饭。”
“好的,我明天回去。”
“妈妈再见。”
程植站在窗边,叼着烟看她。待她挂了电话,他含着笑一步步走近。戴珥收起手机,迎上他饶有兴味的视线。
男人站在眼前,下巴被他握住抬起。戴珥看见他,俯视着自己,“叛逆乖乖女?”
“能给我支烟吗?”
“你会?”
“不会。”
程植眯着眼看她。瞧瞧,多干净纯洁的一张脸,说的干的都是什么话什么事。他乐,吐了眼圈在她脸上,“我教你?”
可是她很笨。废了程植一包烟不说,还把自己呛到。程植气笑,给她拧了水站在一旁服侍,“笨死了。”
假装分割线。写不来强取豪夺,只好让男二做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