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谚非闭紧了嘴巴一句话不说,嘴唇却不可自已地颤抖着。凌少白看着沈谚非的表情,哑然失笑,“原来真的没人进去过。早知道这样我会对你好一点。”沈谚非猛地抬头撞在凌少白的额头上,对方向后倒的瞬间沈谚非一个翻身双手敲打着车门呼救。凌少白有些发昏,按着脑门,反应过来的瞬间一把将沈谚非拽了回来,按住他的后脑狠狠压在座椅上。沈谚非仍旧挣扎着,凌少白的心情却很好。他揉了揉沈谚非的头顶,笑道:“沈静云可真是把你当宝贝啊,不然怎么忍的这么辛苦舍不得上你?但是我凌少白却是个彻头彻尾的享乐主义者。”“我不是东西!凌少白,你明不明白!”沈谚非冷冷开口。“我明白。但是这世上的一切,如果没有一定要死死握在手中的决心,就很有可能会失去。这一点,我比沈静云要强的多。”车子越开越远,离开了城市喧嚣,驶向前往郊区的公路。一排排树影张牙舞爪掠过车顶,沈谚非的心越发冰凉。“你要带我去哪里!”“我家。”凌少白淡淡地说,“既然我要在这里待上很长一段时间,自然要有一个家。”沈谚非很快明白过来凌少白所谓的“家”是什么意思。方圆数十里独门独户,凌少白的豪宅可谓遗世独立。在车子驶入铁门的瞬间灯火通明。车子停在了豪宅门前,司机为他们打开车门。凌少白眯着眼睛笑了笑,“你不是一直叫嚷着要下车吗?”那模样像是在说“看啊,我有多宠你”。沈谚非僵在那里一动不动。“怎么了?刚才不是要死要活的一定要下车吗?”凌少白扬了扬眉梢,“或者你比较喜欢跟我在车上做?”沈谚非狠狠一脚踹过去,凌少白侧过身拽住他的脚踝,从另一侧下车,顺带将沈谚非拖了出去。“他妈的!凌少白!你到底想怎样!”凌少白将沈谚非扛上肩膀,大步走入厅中。和沈家不同,偌大的豪宅里没有一个佣人,刚才灯会打开竟然是司机遥控的。一直将沈谚非扛上楼,凌少白踹开卧室的门,将沈谚非扔在了床上。那一刻,沈谚非愣住了。这间卧室的布置简单到不能再简单,和当初他与凌少白所待的监狱一模一样,除了监狱铁窗被简洁大方的欧式窗台取代。凌少白笑了笑,解开自己的衬衫,那动作性感而危险。沈谚非咽下口水,翻身下床,冲向门口,凌少白一把拽住捆着他手腕的领带便又将他扔回床上。“你可真是不听话!”“听话你妹!凌少白你玩够就收手!”从前在监狱里,凌少白也曾经这样“恐吓”过沈谚非,只是做的没有这么过分。“玩?我凌少白从来不玩,只会真弹实枪。”凌少白按住沈谚非的额头将他死死摁在床上,在他的鼻尖上抿了抿,“我对你的耐心已经超过我自己的想象,我甚至觉得给你过多的自由是一件愚蠢的行为。”凌少白一边说,一边勾过沈谚非的手腕,拿起自己的领带,将他的左腕捆在左腿的脚踝上,然后解开捆住他双手的领带,将他的右手和右腿的脚踝捆在一起。沈谚非只觉得惊悚,无论如何奋力挣扎,凌少白绝对使出了百分之百的力气,强悍蛮横,沈谚非在力量上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捆好之后,凌少白撑着脑袋看了看,露出十分满意的表情。“谚非,你看起来真棒。”……“凌少白!你给我记住!今天你给我沈谚非的羞辱我一定会加倍奉还!”沈谚非的脑袋里除了铺天盖地的怒气,什么都不剩了。凌少白却笑了,“哦?这也算羞辱?你真是个被宠坏的孩子,连真正的羞辱都没见过就在瞎嚷了嚷了。不过也是,以前在监狱里都没吃过什么苦头,还有什么地方能让你吃苦呢?”说完,凌少白走到书桌前,拿起一把拆信刀,跪坐在沈谚非的身边。他拿拆信刀要做什么?沈谚非瞪大了眼睛,难道这个变态要杀了自己?把自己开膛破肚?越是这么想就越发觉得惊悚。沈谚非挣扎的更厉害了,但是他的双腿始终无法并拢,也无法直起腰来。凌少白亲吻着拆信刀的刀尖,笑着说:“这件礼物,终于到了拆封的时候了。”在沈谚非全身紧绷的时候,凌少白的刀尖挑开了沈谚非衬衫的门外传来奔跑的声音,二楼好几间房,沈静云无法马上就找到沈谚非。“凌少白!你给我滚出来!”沈静云暴怒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凌少白露出残忍的笑容,“谚非,我的中文名字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叫的。”他拉开床头的抽屉,拿出一把手枪来。沈谚非的眼睛瞪圆,霎时不顾一切扑过去,他双手动不了,就连摔落的姿势都如此可笑,就在他要咬上凌少白的时候,对方一把将他的脑袋按在床上,把他拎起来,强迫他跨坐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肩上,这样的姿势,沈谚非不但动弹不得,而沈静云看到的时候也显得放荡无比。“你这个混蛋……混蛋……你要是敢碰他一下我会把你的肉一块一块咬下来!”沈谚非的叫声自然引起了门外沈静云的注意。门砰地被踹开,映入沈静云眼帘的是沈谚非不着一缕的背影,他跨坐在凌少白的身上,而凌少白的枪口则硬生生指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