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热。
桑晚以为自己快要被煮熟时,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黑漆漆的。
她有几秒钟的恍惚,甚至还没想起来这是什么地方,身下不断升腾的诡异快【感一下就叫她睡意全无。
疯子!
“林……啊!”
桑晚想喊这人的名字,可刚出口的声音却被这人猛烈的冲撞化作一声尖叫,腰眼发麻,她正被不断霸占的地方痉【挛着一阵阵的收缩不停,身体里快【感更加强烈,不受控制。
“才弄你几下,就到了?”
她咬紧牙关默默忍受冲到喉咙口的吟叫时,耳边响起林慕琛黯哑到不行的嗓音,大手将她大腿分的更开,“怎么不叫了?刚没醒的时候哼哼唧唧不是叫的很爽么?”
“……”
桑晚觉得自己也是够了。
这是要把前两个月空的觉都补上的意思?
怎么睡死到就连被他……都不知道?
半点没有感觉,还做了个诡异到死的梦。
黑暗里她看不清上方男人的表情,冷不防被他重重一下顶的想往上缩,但肩膀很快被他按住,重重按下,然后接着的那一下更深更重……
桑晚魂都要被撞出来,水生火热里忍不住骂一句,“变态!”
“你不照样被我这个变态弄得很爽?”他冷嗤一声,将她翻转过去,双手按在她腰上,沉声命令,“跪好。”
“……”
不怪桑晚做梦梦到被丢进锅里煮,睡前穿的保守睡裙早已不翼而飞,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大概不只是她一个人的汗水。
他怎么就不知道累?
桑晚跪着,却被他撞趴下时,很严肃的思考起这个问题来。
这种事情上,有过另外一个男人,自然就有了某些比较……
比如她记得宋怀安在这个事情上前前后后折腾的时间加起来也顶多半个小时,可是到了林慕琛这里,半个小时够塞牙缝?
“林慕琛,你就没听说过一个词叫精尽而亡吗?”他的这种不加节制祸害到她身上,桑晚不得不提醒。
“没听过。”他大手快要将她细【腰捏断,却没半点怜惜,“只听说过牡丹花下死。”
“……”
他连死都想到了。
桑晚趴枕头上,咬牙切齿的抽了抽眉心,“那铁杵磨成针的道理你总该懂吧?”
“趴好,屁【股抬高。”这人不满她一滩泥一样的模样,沉沉警告一句,速度更快的往她里面撞,隔了会,才回应她前几秒的一个问题,“放心,这分量磨成针怎么也得百年之后了。”
“……”
暗黑里桑晚一个白眼翻得眼睛要抽筋,彻底放弃和他交流,“你究竟还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