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动地快速回忆了一番两人一同走过的过去,林様可笑地发现,夏贻晚说的都是事实。
过去的自己,似乎真的将她默认为发泄工具,以及时刻都会义无反顾地接纳自己一切的人。
“是我不对……你别这样,晚晚,你别这样……”
到最后,林様的声音里居然带着一丝丝的乞求。
夏贻晚不屑地冷嘁一声:“我别这样?林总,不如你别这样吧。别再跟着我了,放过彼此,对我们谁都好。”
刚好这个时候,出租车司机打来电话,姗姗来迟的他道歉连连。
即便在接电话时,夏贻晚面上也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没关系,嗯好,我在路口等你。”
锁上手机,她仅是分了一个冷漠的眼神给林様。
“别再找我了,林总。”
说完,她决绝地转过身,头也不回地向着约定的路口走去。
只是温热的眼泪,成为这寒冷刺骨的黑夜中,唯一沾染着温度的东西,顺着夏贻晚的脸庞,缓缓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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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夏贻晚威风过了头,回到酒店还没什么大问题,叫了杯姜母奶茶企图暖暖身子。
梁译由回来的时候还郑重地敲响她的房门,警告她以后不准再干这种不要命的行为了。
姜母奶茶顺着食道滑入胃中,带给她绝大部分的温暖。
夏贻晚摇头,说自己没有。
梁译由轻叹一口气:“林様……找你了吗?”
夏贻晚面色一敛,挪开视线:“没事,以后他都不会再找我了。”
看着她藏也藏不住的落寞,梁译由几度欲开口,最后仍然什么都没说。
然而,话说得太早,陷入睡梦之中,夏贻晚便觉得头部的昏沉感被无限放大,还伴随着撕裂般的疼痛。拼了命想要醒来,却都是无用功。
闹铃在耳旁响起,夏贻晚却怎么样都无法动弹,也醒不过来。
最后,将她从梦里唤醒的,是等待已久也迟迟未见人影的钱墨。
夏贻晚发烧,体温直逼四十度。
睁眼,缝隙里透进点点亮光,酒店套房里依旧是如同晚上那般的黯淡。
钱墨坐在她床边,而梁译由就站在不远处。
夏贻晚听到自己那位远房哥哥,极其无奈地低声说道。
“我拿你有什么办法。”
高烧不退,梁译由直接给夏贻晚放了三天的话,期间blank的一切工作都由钱墨来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