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一高手再一次诧异的看了看沈贤,纳闷的说道:“你一个太一弟子,要个斧头做什么?不会是打算卖给敌人吧!”
沈贤大惊,这要是被坐实了,那恐怕就很难离开这个世界了。他连忙解释道:“长老明鉴啊!弟子未修行之前就一直练习长兵器,好不容易入了修行界,才知道只有八荒六合门和梵音迦叶寺用长兵器。弟子既不想当和尚,也不想当妖怪。只好拜在了太一玄真教,可练了很长时间的剑,却总觉得用不顺手,上次在后山杀了一个八荒六合门弟子,夺了他的斧头,这才有了稍微趁手的兵器啊!”
那太一高手听完,却惊讶的说道:“上次后山出现的那个八荒弟子原来是你杀的?那事我听说过,你做的不错。斧头我可以给你,但你可不能荒废了本派功法的修炼进度,否则我饶不了你!”
见太一高手答应,沈贤连忙谢道:“谢长老成全,弟子一定认真修炼。”
太一高手点点头,说道:“时间不早了,收拾收拾赶快回去吧!”说完,一挥手将剩下的东西都收走了。
沈贤也将那金红色的大斧头收入戒指,然后抱着巫雯琪上了法宝。
太一高手见状,不解的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眼望时间快不够用了!还两人共乘一件法宝,不要命了么?”
沈贤苦笑着说道:“这位是我的道侣,遇敌时帮我挡了几下攻击,她那面变妖镜灵力被打空了,我只好带着她一起飞了!若是实在飞不出去,也只能怨我俩命数不济了!”
那太一高手听完,摇了摇头,不屑的说道:“你这小子,好不容易追到个天香龙女!竟然就给人家用变妖镜那等低级玩意!真给我们太一玄真教丢人,我这还有八卦镜一面,拿去吧!好好照顾人家姑娘!”说着,掏出一面像八卦阵盘一样的铜镜,丢给了巫雯琪。
巫雯琪红着脸接过,大方的谢道:“谢谢前辈!”
沈贤看那镜子上也不时流动着橙色光晕,不由心中感叹,这高手出手就是不凡,随手丢出的法宝,不但是高级货,还是橙色品质的高级货。他被人家教训的尴尬不已,此刻却还要承人之情,便说道:“长老高义,晚辈将来必定报答!还请长老告知名讳!”
太一高手不以为然,但还是说道:“我道号唤作玄虚子,你若有心,多为本派杀敌便是!快走吧!”说完,驾驭着他那葫芦飞走了。
巫雯琪将八卦镜简单祭炼之后,两人也驾驭法宝往传送阵飞去。过了好一会儿,两人终于赶在太阳下山前飞到了传送阵,不敢耽搁,两人立刻踏着传送阵出了多宝岛。下一刻,两人的身影出现在码头的传送阵边上,他们不敢久留,连忙上了法宝,向集合地点飞去。此时,不时有人从多宝岛出来,若是走的慢了,杀人夺宝的事很可能会发生在他们身上。
等沈贤两人到了约定地点,发现大部分人都已经到了。每人肩上都悬着一件法宝,看来大家的收获都不错。若有区别,那也是法宝品质的区别,总算没有空手而回。
众人见沈贤两人落下,纷纷上来围观。吴明兴冲冲的说道:“老沈,收获怎么样?我跟你说,我和卢月都弄到了紫色品质的变妖镜!运气不错吧!”
沈贤翻了个白眼,有点不想理会这没出息的家伙。秦亮这时也说道:“这个世界真是个低级修仙者的天堂,功法易得,法宝易得,丹药也挺好弄。我看咱们社团就以这个世界命名吧!将来我们用这个世界当大后方怎么样!”
沈贤听了,不置可否的说道:“这个世界可不是低级修仙者的天堂,每年的灵脉战都会有无数筑基期修士丧生,金丹期陨落的也不少,不去的人会被逐出门派,想以这个世界做大后方,等到了元婴期再说吧!不过以这个世界命名社团倒是可以,苍穹会、苍穹社、苍穹帮,听着都挺顺耳。”
秦亮见沈贤说完,接口道:“既然这样,大后方的事先不谈,咱们将社团命名为苍穹会吧!”
众人商量了一下,最后都同意了。然后,有一人问道:“那咱们第一任会长谁来做呢?”
众人听到这个问题,一下都来来精神,不管是什么组织,首领都是最重要的。组织太小没关系,再小的组织,有个好的管理层,迟早也能发展成大组织。可一个大组织,若是管理阶层有问题,迟早会分崩离析。
这时,另有一人说道:“不如就让秦松担任第一任首领吧!”
“我觉得可以!”
“对啊,我也支持秦松,不过我觉得沈贤老大也不错!”
一群人议论纷纷,这时秦松却说道:“还是让沈贤来做这首领吧!他的实力比我们都强,做首领是应该的!”
听秦松这么说,大家都有些沉默,事实确实如此,沈贤回到仙界就会筑基,很可能是第一批学员中第一个筑基的,到时候妥妥的第一高手啊!
沈贤这个时候却说:“我不擅长管理,也不想因为管理社团就耽误了修行!还是让秦松当首领吧!”
众人听当事人都放弃了,便一致推举秦松做苍穹会的第一任首领。而沈贤顺势成为苍穹会副会长,一个天界的新势力就这么潦草的诞生了。
这时众人决定返回天庭,可清点人数的时候,发现少了一人。来的时候有十三人,可集合到现在却只有十二人。差了一个男学员,到现在都没来集合。沈贤上了法宝,飞上高空,看向多宝岛方向,发现多宝岛已经沉入了海底,海面上一片平静。
众人又等了一会,可那人还是没来,也不知道是先一步回到了天庭,还是死在了岛上。
此刻,大家都有种不祥的预感。秦松说道:“既然现在都没回来,咱们再等也没用了,不如先回天界,看看他是不是已经回去了!”
众人心中明白,这只是个期望而已。但大家谁都不愿把最坏的可能说出来,都期待着真如秦松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