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凌亦起床去上早课,凌肆睡得正熟,没法帮他做饭。
等到再次醒来,已经是正午了。凌亦帮他擦了药,只能治疗外伤,但腹部依旧酸软,使他坐轮椅成了奢望。
床头柜上有凌亦准备的三明治和粥,粥在保温碗里,打开依旧冒着热气。在床上解决了早餐,凌肆又躺了回去。
两人昨晚熬了夜,早知道就不在凌晨两点的时候答应凌亦口无遮拦的话了。现在床也下不了,只能手脚无力躺在床上,他掀起袖子,手臂上痕迹消了个七七八八,偶尔出现一点下口重的淤痕,有些痒,不疼。
凌亦属狗的,不应该教一个系统这么多东西。
凌肆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意味着以后他回到快穿局也不一定能够休息,以凌亦的性格,肯定会追着他不放。
他这算是挖坑把自己埋了吗。。。。。。。
“滴滴——”
手机响声拉回了凌肆的思绪,他点开未读短信,发信人是不认识的人。
——你昨天和他做了吗?
——我们的卧室是挨在一起的,不那么隔音。
——叫的真好听。
发信人是谁不言而喻。
凌肆“啪”地将手机翻盖在床上,老旧小区房子隔音差可能性很大,但是他和凌亦昨夜没有在卧室。。。。。。。
整整两个小时都是在浴室度过的,要么陈记淮在说谎,要么他真的听见了。。。。。。。浴室不是紧挨的,外面还有隔间,陈记淮是千里耳吗。
这时候也顾不上身体是否不舒服,凌肆撑着手下床,推着轮椅到了浴室,检查这里的情况。
仔仔细细看了三遍,没有摄像头,凌肆松了一口气,即便他没有人类所谓的羞耻心,他也不希望自己的视频出现在别人的手机里供人观摩。
而且还是陈记淮这种有点不正常的人类。
他没有完全松懈,发回去一条消息:“陈记淮?”
对面没有再回复,而是直接弹出一个电话,凌肆犹豫一瞬,想着要不要接,手指最后还是放在红色挂断键上。
不过五秒,同一个号码的来电又拨来,他点了接通,先发制人:“你昨天给我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