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朦朦听到他的话,看了他一眼问:“是军部表面的精英?还是暗处的。”
江非式听到她的话先是哑然,然后嘴角处的笑意加深了:“即使是表面上的精英的能力也不错。”
“例如你。”月朦朦又问。
江非式点头:“对,例如我。”
在两人在聊天的同时,东皇奈走了上前,对为首的黑衣党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给你们一个机会,不然的话……”他的话没有说完便被对方的狂笑不止的声音给打断了。
“哈哈,就你们这十来个家伙会对付得了我们,笑话。”为首的黑衣党语气特别地嚣张,没有被黑布掩住的细小的眼睛就如一条盯人了猎物的毒蛇的眸子一般。
“要是我说,给你们现在两个机会,要么举起双手投降,要么就全部去见阎罗王。”
“哦,”东皇奈的眉头挑了挑,双手环在胸前没有再说话,而他身后的神树守卫们也一副很淡定的模样。
此时,面前的对待着的两方人马又出现在新的变故,原本看起来盛气凌人的黑衣党们的表情都变得十分痛苦,甚至扭曲了起来。
别问月朦朦为什么可以隔着那厚厚的黑布将他们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因为她不是看表情的,那十来人黑衣人已经万分痛苦地卷缩着身体,捂住自己的肚子,更有的人已经痛苦地大喊了起来。
看着对面在打滚的十来号人,神树上的守卫们都一脸冷漠地看着他们。
而作为还是军校生的东皇奈的反应更是让月朦朦背后的寒毛都竖起来了,有一个痛苦不堪的黑衣党一路打滚到他的脚边,因为痛梦而将自己的手掌心抓满了伤痕的手紧紧地捉住东皇奈裤脚,话里满满痛苦无比的语气:“求你。放过我,我什么都告诉你,求求你了。”
她见到了东皇奈慢悠悠地蹲下来,看着他啧啧地开口:“看看,刚刚给你机会你不说,现在求我?没用了。”东皇奈摇了摇头,脸上满满的可惜:“要知道。人生就要一赛豪赌。你得在下注之前慎重考虑啊,要知道,如果一不小心下错了注的话。连命都会没有的。”
说完起身,对身后的十来名神树守卫使了一个眼色,在月朦朦惊讶的目光之下,那十来名守卫似乎见到了什么十分恐怖的东西一般。动作速度如一道道鬼魅的影子一般消失在了原地。
“恩,闲杂的人都走了。这次咱们来进入正题吧。”东皇奈脸上勾勒起一个弧度,从身上摸索了一下,一双与他那健康的小麦色的肤色不一样的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拿出一密封好的玻璃器皿出来。
“这是你们的好运气,这个药水可是我试验了很久才试验出来的。”修长的食指和大拇指之间夹着玻璃器皿晃了晃,里面透明的液体被从神树的树叶间缝中射下来阳光的照射闪烁着耀眼的光彩。
月朦朦看了看东皇奈手中那玻璃器皿中的液体有一种莫名的熟悉的感觉。
但是却又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了。
“你想干什么??”黑衣人的眼睛的深处闪过一丝恐惧的神色,他声带发干地开口:“你想知道些什么?我可以告诉你。”
东皇奈拿着玻璃器皿高居临下地如看着弱小无比的蚂蚁一般道:“算了。这东西还是先不用在这你身上吧,毕竟你还是有点用处的。”
说着。他走到了另一名已经因为了痛楚忍不住用匕首来企图自杀的黑衣人身边了。
东皇奈颇有兴趣地看了好一会儿自己脚边那个想用匕首来结束自己生命,却是因为巨大的痛楚再无法将匕首握牢在自己的身上划上了不少不致命的伤口的黑衣人。
他看了一会儿后,发现脚边的黑衣人也实在没有能力将自己弄死后,直接一脚将他手中的匕首踹开,俯身弯腰脸上带着魔鬼般的笑容对那名黑衣人道:“死不了,要不要我帮帮你。”说完后,没有等到回答,转身对为首的黑衣人道:“睁开你的眼睛看清楚哦,你如果说出有的话有一句是谎言的话,我保证你死得比他更痛苦一百倍。”
说完,将手中的玻璃器皿的盖子打开,轻轻晃了晃玻璃器皿里面的透明的液体,然后微微倾斜,一滴水滴般大小的透明的液体从玻璃器皿中滴了出来,落在了东皇奈面前的黑衣人身上。
水滴般大小的液体在碰到了黑衣人的一瞬间发出了滋滋的声音,感觉就是在烧烤架上的烤肉一般。
“啊!!!!”黑衣人十分痛苦地在地面上打滚了起来。
在常人肉眼可见的速度,那名黑衣人的身体渐渐胀大,又慢慢地缩小,月朦朦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个黑衣人缩小后的身体比之前没有胀大时,更小了,如果说之前是一个肌肉大汉,那么现在的身型就是一名弱质的少年。
肌肉已经蒌缩了,月朦朦十分冷静地分析,那液体的万分应该含有分解人体氨基酸和其他成份的植物。
江非式看了一眼那个已经开始脱落皮肉的黑衣人,眉头皱了皱,意识下看向身边的人。
月朦朦的眸子里的一片平静,纯黑无比的眸子中反射着在树干上打滚着的黑衣人,哦,不,现在应该叫做血人了,那人不断地在痛苦地打滚着,所过之处树干被染成了一片暗沉的颜色。
只见那个在地上打滚的人身体渐渐缩小,开始变成了少年大小,小孩子的身形大小,幼儿般大小,直到身体的最后一滴血肉化为带着浓浓的腥气的液体。
这一片空间中,满满的血腥味,还有着一片的死寂,江非式觉得自己的胃里有着翻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