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祀这个后遗症持续了两天才消停。
这两天里把盛白衣闹得惴惴不安,一直没猜透花清祀有意躲着他是因为什么,好在两天后恢复如常。
而因为这两天的躲避,花清祀龟缩在咖啡馆,盛白衣也不好过多来打扰,让舒蕴蹦跶了两天,在花清祀面前献尽殷勤。
尽管花清祀说了喜欢他,盛白衣这心里还是有些七上八下。
毕竟,舒蕴年轻啊,还比花清祀小一岁。
小奶狗,温柔体贴的,这一挂现在也非常吃香。
等三天花清祀不反感他,也想要来咖啡馆表现时,不识趣的元词又带着花清祀出去购物享受去了。
于是乎就有了,盛白衣在咖啡馆跟不熟悉的舒蕴大眼瞪小眼的局面。
南洋盛九爷,若以权势欺压就显得太欺负人,可舒蕴这孩子又有点死心眼,心里还挺野……实在是不得不提防。
“沈先生您好厉害,博学广见。”
盛白衣的表情不温不火,眉眼淡淡,“寻常知识,谈不上博学广见。”
盛九爷凡尔赛了一把。
舒蕴连连摇头,是个实诚的孩子,“沈先生过谦,您真的很厉害,希望有机会跟您学习。”
“互相切磋而已。”
舒蕴这孩子也是太年轻,不知人世间险恶,真的只把盛白衣当做花清祀邻居,加上是一位博学多才,温文儒雅,望尘莫及的人物,真心实意尊敬着。
花清祀跟元词出去享受迟迟不归,盛白衣的‘守株待兔’也不奏效,实在无趣先从咖啡馆撤离。
闲来无事,就准备去雪上霜喝杯茶,从孙芮口中多探听些花清祀的消息。
开车的远洲一路都很聒噪,倒显得不这么冷清。
只是没想到在一处红绿灯的时候,现实狠狠给了盛白衣一巴掌。
他也是偶然瞥到对面有个人比较像花清祀,定睛一瞧还真的是花清祀,再仔细看花清祀挽着一个中年男人的胳膊。
这次看得很清楚,的确是个中年男人,在一间品牌名表店。
两人有说有笑很是亲昵。
绿灯到,远洲准备开车,莫名被呵斥一声把车停在路边,很不解的朝后座看去。
“九爷,怎么了?”
盛白衣不说话,给花清祀拨了个电话,接电话时花清祀还特意远离了中年男人,有点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状态。
盛白衣:……
就看的更是莫名加心慌意乱。
怎么回事,这男人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