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砚滴酒未沾,坐在沙发上看着罗槿和几个朋友挤在舞池中央跟着劲爆的音乐扭动身体,嗨的忘乎所以。
罗槿中途跳了一半后发现华砚还在沙发那儿坐着,手背擦了擦额前的细汗,挤出人群跑到华砚面前,兴致冲冲地说:“一起啊!”
“我坐这看着你们就好。”华砚抿了口橙汁,拒绝了罗槿的邀请。
他是个成年人,早已经脱离了爱玩乐的年纪,如果不是为了陪罗槿,他宁愿在公司呆着。
罗槿气呼呼地饮尽了杯中的鸡尾酒,嘴巴高高撅起,双颊两边看起来更肉了,“有时候真的觉得你和我不是一个年代的人。”
华砚轻笑一声,揪起他脸颊上的肉,等罗槿上了大学,就再也捏不到这么肉乎乎的小脸蛋儿了。
“可事实是我们的确是一个年代的。”却不是同一个年龄。
暗淡的灯光下,华砚明明没喝一口酒,凝望着坐在眼前的罗槿,自觉有些醉人。
嗅着空气中淡淡的酒香,细长的指尖拂过熟悉的眉眼,低沉着嗓音道:“我怎么这么好看呀?”
“贪恋小爷一时的美貌,你付的起责任吗?”罗槿借着酒劲顺势把人压在身下,“还有我是自己的,不过你要是诚心想要,我可以答应属于你一分钟哦!”
“一分钟?”华砚对上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眸,轻笑道,“恐怕不够吧?”
酒吧像他们一样的男男女女不计其数,没什么好稀奇,人们放空的大脑跟随着音乐疯狂的踩点,跟着音乐节奏跳起来。。
“草!”罗槿骂了句脏话,华砚和他的外表好似两个极端,矜贵清冷的外表下满是花言巧语,可耻的是他还很受用。
纯情的少年表现的再怎么轻佻,在华砚眼中就像是不堪一击的危楼,手掌轻轻一推,骤然崩塌。
因为是自己,所以怎么样都行。
“我草!我草!果然有对象的人都不一般!”赵敛一手揽过沉迷音乐中的秦卓,手指着他们的方向,“你快看啊!”
“不忍直视啊!”秦卓伸手挡在眼睛上,悄咪咪露出指缝,“你应该像我这样看,隐隐约约看感觉更甚。”
“而且偷窥的视线更适合你这种单身狗!”
“你说什么呢你!”赵敛揪住秦卓的耳垂,“看你熟练的程度,你才是那条散发着怨念的单身狗吧!”
秦卓的耳垂拽的生疼,怎奈他忍痛能力强,不屑地说:“你说你自己呢!”
“有毛好吵的!”杜伏插在俩人之间分开他们,揽过他们的肩膀,“走了,一起去喝一杯。”
“呵呵。”华砚躺在沙发上双肩笑的颤抖,有时候看着恼羞成怒的自己,也是一种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