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兄,你。()”
并不能怪燕云动一回到寝宫便一副惊讶的模样,实在是因为先前还吐血昏迷过去的沈言竟然直接清醒了过來,目光灼灼jing神抖擞,哪里有半点昏迷的模样。
“切勿声张。”沈言将一根手指竖在嘴唇上,而后皱眉道,“我感觉……那严罗老祖的孙儿,好像有些奇怪……”
“奇怪。”燕云动不由得拉过一张方凳坐下,然后疑惑道。
“怎么说呢……就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他一样。”沈言沉吟了一下,方才如此道。
“沈兄行走四方,见多识广,难免遇见一两个气质相似之人,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燕云动哑然失笑。
“至于那严天,虽然我也并不喜他那种骄奢极yu的xing子,但他确为严罗老祖的后辈,当时严罗老祖测验骨血的时候,我也正好在侧。”
“而依沈兄所言,你若是见过严天的话,那岂非表明你在此前已來过南秦九国。”
沈言闻听此言,顿时摇了摇头。
“我从未來过南秦。”
“这不就结了,之所以感觉到熟悉,肯定是因为沈兄你在大宋朝见过与这严天气质极其相似的修者,是而不必耿耿于怀。”
燕云动笑道。
沈言摇了摇头,却也不再言语,却是在心头暗自沉思了起來。
燕云动见状,却是不禁莞尔,不过也只是站起身來朝沈言拱了拱手。
“沈兄你便在此歇息,我暂且离开一下。”
沈言好似沒有听到他的言语一般,面上的表情极其纠结。
(那个人……那个人是谁,以我通脉境的修为,根本不存在认错人的可能xing,)
(那种很熟悉的感觉绝不会有错,但我认识的人中,根本沒有这严天的印象,所以那严罗老祖掩去严天的相貌,也是必然之事,)
沈言一边沉思,一边用手指点着自己的额头。()
(如果是徐帘的话……想必应该能推测出來那个人的真实身份吧,)
沈言对此根本不需用去怀疑,这样程度的信息,依徐帘的谋略,绝对可以推测出來那严天的真实身份。
当然前提是他们此前的的确确见过那严天。
(如果我是徐帘的话……)
沈言整个人的目光竟然在泛起这个念头的时候,连带着目光都变得有些凛冽起來。
(如果我是徐帘的话……)
(严……天,严,姓严之人,)
“我知道了。”沈言直接便是惊呼出声來,刚走到门前的燕云动也不由得走了回來,用一种莫名的目光看着他。
“燕兄,敞若我沒有猜错的话。”沈言的言语变得有些凝重起來。
“这严天……便是当初在万剑宗掳走我的人。”
“严影的儿子,严青。”
燕云动的神se微微一滞,旋即也是浑身一颤。
“当时严影与严青是为了我身上一物抓走我,本想來这南秦九国投靠所谓的老祖宗,但沒想到在路途中遇见了燕兄和你率领的惊字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