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我出去找酒楼上班呗,再不行也可以接些席面,放心吧。”
何大清也考虑到上回见李修禹时,对方的态度不冷不热,因此心里没底儿。
“还有呢,明年我毕业了,工作还没着落,说不准还得麻烦人家呢,您可别把关系处的跟前院阎大爷似的。”
“成,我明天上鸿宾楼去看看。”
傻柱第二任师傅就是鸿宾楼的,因此皱着眉头没说话。
帮忙收拾完,就拿着何大清东西去了后院,何大清看到时间不早,跟儿媳说了声,就佝偻着也出了门。
阎埠贵这边回到家里八卦的朝杨瑞华说道:“猜我刚碰到谁了?何大清!”
杨瑞华刚躺下准备睡了,又坐了起来好奇道:“他竟然又跑回来了,这傻柱跟雨水还能原谅他?”
“估摸着没问题,你别看傻柱平时嘴巴不饶人,性子有些浑不吝,但也是做父亲的人了,我就说前两天傻柱又收拾后院屋子去了,我以为是给他丈母娘收拾的呢。”
“你说这何大清是不是又黄了?当初可是许大茂跟易中海算计走的,看来跟这女的过不下去了。”
阎埠贵笑道:“迟早的事儿,人家图他何大清什么,就是能挣俩钱养家,再加上这俩人背后的算计,这才带着何大清跑的,这也没过多长时间,比保城那个时间差远了,估摸着这里边有什么事儿。”
“哎,你说当初二丫怀孕辞工作的时候,咱们还说花钱买过来呢,这会儿何大清回来也没工作了。”
“当初这事儿傻柱不说了嘛,是工会安排的人顶替的,本来他爸都是自己跑了的,没办手续。”
杨瑞华越想越亏,然后把矛头对着傻柱家幸灾乐祸道:“这回他何家就傻柱一个人挣钱,现在也不能带菜回来了,看他们怎么过。”
“何大清还是有几分薄面的,加上有手艺在,在外面酒楼找个活不难,最差也能接些席面。咱们现在该操心解放的事儿了,看着刘光福上班,解放心里也不舒服。”
“德性,我还不了解你,是等着让解放多交几块伙食费吧。”
阎埠贵摇头晃脑算计道:“到时别说自行车了,收音机的钱都攒出来了,再说了,把他拉扯大,交钱也是应该的,有了今儿解成开这个头,以后他们分家都得自己思量着来。”
“这么一说还算是好事了?到时解旷解娣再上班,一人十块也够咱俩养老生活了。”
阎埠贵关上灯躺到被窝笑道:“对喽,看他易中海还领养一个姑娘回来,到时候谁养谁还不一定呢,睡觉。”
许大茂今天放电影回来,这会儿刚洗完脚。
听到对门动静,示意媳妇去看一眼。
过了会儿陶艳红放下窗帘说道:“奇怪了,这大半夜的,傻柱二叔怎么大包小包的住回来了。他不是都不过来住了吗?”
许大茂穿上鞋子,朝外面一看,就见何大清站在门口跟傻柱说话呢。
“嘿,这是何大清,不是蔡全无,俩人长的虽然像,但是何大清可没人家蔡叔打扮的周整。”
陶艳红端着洗脚水出去倒了,还跟何大清点头问了声好,这才回到屋内。
“我说刚跟他打招呼不理人呢,当初是你跟中院的把人算计走的?记仇着呢,大茂,他不会找咱家麻烦吧?”
许大茂眉头一竖道:“怕他干啥,他现在工作都没有,再说,跟他何家的事儿都过去了,我没找他们家麻烦都算好了,儿子大了,我不想再折腾,不然你就瞧好吧。”